聽著這個藥人的話,江寒心裏一驚,難道說,毒蠍已經研製出了能夠控製人行為的藥物了嗎?
“你先冷靜,我可以聽你的,但你必須要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過我聽!”
藥人的話,讓江寒的好奇心爆棚,究竟是什麼樣的秘藥,能夠控製他們的行為呢?這裏的所有藥人,試的都是這種藥物嗎?可為何,偏偏隻有這個藥人能夠保持著意識呢?
帶著一係列問題,江寒暫且停下了手上的動作,而那個藥人也拚命的做起了身來,靠在牆壁上,慢慢的說道:
“我認識你,你是那個第一中醫院的江寒吧?”
“哦?你認識我?難道你也是醫生嗎?”
那藥人竟然真的點了點頭,說道:
“對,我是和協醫院的劉暢言。”
“劉暢言!你就是劉暢言嗎!”
沒想到自己麵前的這個人,竟然是大名鼎鼎的帝都和協醫院的藥理博士劉暢言,江寒也是大為震驚,他怎麼會被抓到這種地方來。早些時候,聽說他是去外國進修了,原來他本人竟然在這個鬼地方。
“嗯,你們都沒想到吧,我居然被關在了這個地方。不過,我跟你講,來這裏,我是自願的,你可還信?”
劉暢言又是語出驚人,他自己既然是自願來到這裏,又為什麼會被毒蠍當成了藥人。
“這...你說的這些實在是讓人有些無法接受,為什麼,是你主動和毒蠍合作的嘛?難道你不知道他們是在私自研究禁藥嗎!”
“哎,我又何嚐不知道,可是...可是這裏的試驗實在是太過誘人了,我沒有抵得住誘惑,犯下了這種彌天大錯,我對不起我的職業,對不起那些被我害了的人!”
說到激動處,劉暢言已經是淚流滿麵,不過江寒對於他卻是沒有絲毫同情的,既然是他自願的,又犯下了這累累的惡行,即便他是個自己曾經十分尊重的人,眼下,也已經完全沒有了崇敬的情緒。除了惋惜以外,江寒更多的情緒,是鄙視。
“原來是這樣,所以說,毒蠍研發的這種藥物,都是出自你的手了?”
“不錯,這個項目是我主持進行的,活人試藥也是我最先提出來的,所以我求求你,別再救我了,我現在唯有一死才能謝罪啊!”
麵對劉暢言的要求,江寒卻說道:
“哼!造了這麼大的孽障,就想著一死了之,實在是太便宜你了!既然你說你研製出來的藥這麼厲害,即便是我救了你,也一定會有人想方設法的把你從監獄裏撈出來,所以我可以答應你的要求,不過,你現在唯一恕罪的機會,就是把你知道的關於毒蠍的事全部告訴我,要是放任他們再四處害人,那才是真正的罪孽!”
劉暢言苦笑了一聲,慢慢的說道:
“你說的對,我這就把我知道的全部告訴你,你一定聽好!一年前,一個叫作黑尾的人找到了我,說是要我和他一起進行一場藥物實驗,實驗的目的是為了找尋治療血液病的方法。而且當時他給我提供了許多資料,也確實是關於血液病的研究資料。我覺得這件事還算是有意義的,就答應了下來。不過,之後事情的發展已經大大出乎了我起初的預料,他們開始從研究血液病,轉向了研究未知的藥物,而這個藥物的功能,竟然是能夠讓人在有意識的情況下,完全聽從下毒人的指令,這種前所未見的實驗,讓我第一次有了那種抑製不住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