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本帶著唐逸進入了另一間石室,並命令兩個衛兵將唐逸綁在一根木樁上後,在放滿各種刑具的石桌上忙碌著,似乎正在為挑選什麼刑具來整唐逸而發愁。
“嘿嘿,今天我們可以玩點新鮮的!”
經過深思熟慮後,他挑選了一盒細針走了過來,上上下下打量著眼前的獵物,他思忖著將手中的銀針插進唐逸的所有指甲縫內,能夠令他痛苦到什麼程度。
他享受一切痛苦的表情,別人獲得的痛苦越深,他的成就感越高。
獵物越痛楚他就越興奮,對於厄本來說,那種慘叫聲宛如天籟之音,深深吸引著他。
他已經記不起來,自己是什麼時候迷戀上了這種快感,他渴望那種求饒聲,期望收獲那種恐懼的眼神。
因為這是他唯一能讓別人感受自己存在的方法。
“你很幸運,剛好銀針有十根,當它們插進你的指甲縫時,你一定會痛苦的大叫,哈哈哈!”
唐逸沒想到這個三級甲等殘廢的矮子,居然真想用酷刑折磨自己。別說十根,就是讓他插入了一根,那都是無法想象的疼痛,想想就令他臉色大變。
變態,心理扭曲者,虐待狂魔。
幾乎所有詞用來形容厄本都顯得乏力,唐逸可從來沒遇到這種情況,他很想破口大罵,但理智還是阻止了他,萬一惹怒了這個雜毛,說不定還得讓他吃更多的苦頭。
“小兄弟啊,我看你長得這麼帥,我們就不能坐下來談談嗎?”
“你看你都累得麵容憔悴,何不停下來休息喝杯茶?”
“那啥,我們也可以談談理想,聊聊人生!”
……
唐逸找出的這些借口,厄本甚至連眼睛都沒有眨下,顯然更不可能跟他坐下來聊理想。
不過對於唐逸現在的反應,他還是不由自主的興奮了起來,因為他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恐懼。
這恰恰就是他想要的,別人對他越恐懼,他就能從中獲取快感。
“你的痛苦和掙紮,都能讓我感到興奮不已,這種感覺讓我無法自拔!”
天啊!看著厄本就要將銀針紮進自己的指縫中,唐逸渾身汗毛都倒立了起來,他雖然沒有體會過這種痛苦,但也不會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淪為別人的玩物。
“夥計,痛苦能讓你體會到快感,我有辦法絕對包你爽得停不下來。”
突然,唐逸急中生智,腦中冒出了一個想法。
果然,聽到這句話後厄本神色一楞,停下了動作。
“說,什麼方法?如果敢忽悠我,你將生不如死,而我將********!”
厄本相信,這個世界上,除了他自己絕對沒有人能夠像一樣,從別人的痛苦中獲得快樂。
是的,他相信這種變態隻有他一個人,而他也樂此不疲。
忽然聽到有人能讓自己獲得更大快感,這就像有人打了他一巴掌,令他感到十分不悅,因為沒有人了解他想要什麼,除了他自己!
他恨不得馬上跳起來,指著唐逸的鼻子罵道:你這個蠢貨,沒有人比我更了解自己。
不過,他放棄了這個想法,一來,他完全跳不了那麼高。
二來,他也很好奇唐逸口中的快感到底是什麼。
“或許,你可以將針插到自己身上,在痛苦的同時享受快感,這種感覺你絕對沒有試過!”
“這…這…我怎麼沒想到。上帝,這混蛋提出了一個好點子!”
如夢方醒的厄本,狠狠地拍了自己碩大的腦袋,心想自己怎麼沒有想到這個一舉兩得的方法。
他迫不及的將針紮入了自己的指縫內,那深入骨髓的刺痛,這從未有過的感官刺激,讓厄本的臉龐變得極度扭曲,疼痛令他忍不住他狂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