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健在翡翠大市場溜溜的轉了好幾圈,仰天長歎一聲,“臥槽,原來小說裏都是騙人的!”
雖說不是百分之百,但百分之九十以上的開口子都是經過一定技術處理,偽造出來的!
就算偶有幾塊還有點貨色,可店主要價奇高,根本不值這個價!
張子健算是斷了淘寶的念頭,歸去,不如歸去!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聽到不遠處有吵鬧聲,回頭不經意看了一眼,瞬間眼睛瞪圓了。
體內的血袍老祖就像發飆一樣高喊,“臭小子,快,快,快點啊!”叫聲撕心裂肺,穿雲裂帛,一聽就是快到嗨到頂峰!
一隻黑色的八哥,病怏怏的站在籠子裏,還有中年人,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張子健一百米超於博爾特的速度跑了過去。
一群人圍在那裏,那個中年人麵若死灰看著麵前被解開的石頭。
不用問,肯定是賭垮了!
“不可能,不可能,你這個開口子料肯定造假了!”這個中年人大吼了一聲,一把揪住了店主的衣襟。
“你說什麼,你他媽的說什麼,給我放手,你聽見沒有給我放手!”店主氣急敗壞的說道。
“你賠我錢,你聽到沒有賠我錢!”中年人幾乎瘋狂地大喊著。
“你自己選的石頭,賭垮了找我的麻煩,天底下沒有這樣的道理!”店主大聲喊道。
“癩老三又在騙人了!”旁邊有人歎息,張子健瞅了瞅放在解石機上的石頭,看起來有些麵熟,想起這塊石頭自己曾經見過,從外部表象和開口出現的翡翠來看,品相絕對不錯。
可張子健看過,這塊石頭露出的寶光極其微弱,應該是經過人工處理的假料子,所以他才沒有上當。
沒想到他前腳走,後腳帶著八哥的中年人就進來,相對了這快料子買下來,結果解開後,除了白花花的石麵還是石麵,他又不甘心,將這塊石頭細細解了一遍,除了開口子露出的那點翡翠,其餘的都是石頭。
“嘿嘿,癩老三在這個市場可是大大有名,這個外鄉人可是慘咯!”
“八十萬,這個外鄉人花了八十萬,嘖嘖,癩老三這下可真是掙了不少!”
“這造孽錢,花的時候也不嫌手疼!”
“你是沒這個本事,如果有了這份手藝,保證你財源廣進!”
周圍的人低聲議論著,都落到張子健的耳朵裏,輕輕皺了一下眉頭,看了看頭頂有個大癩子的店主,心中暗道十癩九刁,這話還真有點道理。
“賭石,就是個賭字,你願賭服輸,不要胡攪蠻纏昂!”癩老三辯解著。
“你少放屁,整塊石頭都切碎,唯獨開口的地方有翡翠,你他媽的騙傻小子呢!不行這個事情你得給我說清楚,要不我今天跟你沒完!”中年人怒不可遏的說道。
“你這人怎麼能這樣呢,你看我跟你講道理!”就在這個時候,人群裏擠進來好幾人,臉色陰沉,麵貌凶惡一看就是地痞流氓之輩。
店主看到這幾個人進來,聲音立刻提高了八度,而且語氣變得強硬起來,“我警告你不要在我店裏找事昂!”
“我不管,你陪我的錢,你要不陪我的錢,我把你的店鋪砸了!”中年男人揪著店主脖領,憤怒的口水足以讓店主洗個臉。
“草,賭石願賭服輸,你他媽的給我放手,聽見沒有給我放手!”店主給靠近幾個人使了個眼色。
中年男人還沒等繼續說什麼,旁邊一股風聲響起,黑色膠皮輥朝著頭上狠狠砸去。
中年男人感覺不對,剛回頭就看見膠皮警棍,想躲已經來不及,已然到近前,眼睛一閉,等待著蒙頭一擊。
可等了幾秒鍾,沒有動靜,睜開眼睛看見一隻手抓住了警棍,同時還有一張的溫和笑臉,似乎在哪裏見過。
“不就說了兩句氣話,你們就下這樣的狠手,是不是有些過分了!”張子健看著那幾個人說道。
“草泥馬,你少管閑事昂,否則連你一塊削,滾犢子,趕緊的!”一口苞米碴子味,一聽就是東北那嘎達的,手拿膠皮警棍的頭光禿禿的家夥楞著眼睛瞪著張子健。
在那片黑土地上,不但有玉米和高粱,同樣也盛產黑道分子。
“嗬嗬,如果我不走呢!”張子健笑著問道。
“不走你麻痹!”話音剛落兩個人手中拿著膠皮棍,裹夾著風聲,朝著張子健摟頭就打。
腳下輕輕一閃,接著手微微用力,輕輕巧巧一拽那根膠皮棍往懷裏一帶,光頭向前一衝,隻聽得碰碰兩聲悶響。
出手的兩個流氓傻眼了,隻見光頭用難以置信的目光看著曾經並肩戰鬥的戰友,然後晃了兩晃,像一截沉重的木樁重重的栽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