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健采取了聲東擊西的辦法,他早已經料到劉曄被監聽,於是將計就計,通過劉曄把國安六處的視線,轉移到小黑的身上。
同時用鑰匙也是一種暗示,鑰匙是開門用的,鑰匙出現了,那麼人肯定已經回來了。
濟世大師有天眼通,千裏之外都能確定舍利子的位置,更何況張子健本人現在就在橫江市,要找到他肯定易如反掌。
當然張子健這樣做也冒了一定風險,如果對方並不是來幫自己,那絕對是自投羅網。
不過既然濟世大師說他是應劫之人,想必不願意看到應劫之人無辜身死,更何況現在張子健對自身的實力還是有一定自信,打不過逃走,這個問題似乎不大。
這也是他為什麼將地點選在江邊的原因。
三個笑鬧了一會兒,坐在江邊喝著酒,倒有幾分把酒臨風的古意。
“我說你下一步要怎麼辦?”圓靜問道。
“嗬嗬,花和尚,如果我真的勾結魔焰門怎麼辦?”張子健笑著問道。
圓靜拿起啤酒一口氣幹掉,沉默了一會兒說道,“說實話,我覺得你這個人雖然挺不是個東西,但總體來說還算個正派人,那件事情嘿嘿,你還做不出來!”
“小花和尚,知人知麵不知心啊!”花想容在一旁說道。
圓靜皺了皺眉頭,“我圓靜別的不敢說,但識人之術還有幾分把握!”
“那如果你的識人之術不靈光了呢?”花想容笑眯眯的喝口酒說道。
“哼,我就把我的眼珠子摳了!”轉頭看了看張子健說道,“不過在摳自己眼珠子之前,哪怕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要親手宰了你!”
張子健聽到這句話,大大喝了一口酒,哈哈的大笑起來,笑得很開心。
圓靜愣了一下也跟著笑起來,接著花想容也跟著笑起來,三個人的笑聲彙合到一處,在江風的吹佛下傳得很遠,很遠……
就在這笑聲中,他們彼此有些驚奇的發現,盡管相識也隻有幾天而已,卻有種知己之感。
有些人雖然相交已久,卻如同初識一般。有些人剛剛認識,卻好像認識了很久一樣。
他們也許就屬於後麵的情況。
小黑圍著橫江市的市區足足轉了一圈,當然李晟棠安排跟蹤的人一無所獲,不,也不能說一無所獲,最起碼充分領略了橫江市迷人的夜景。
等小黑回到小樓,圓靜和花想容兩個人早已經躺在了床上,至於外麵被小金弄睡過去的人,也醒了過來,而且他們認為自己隻是一眨眼,並沒有睡覺。
李晟棠得知一晚上一無所獲,罵幾聲廢物之外,還真不知道該說什麼。
坐在椅子上思考了一下,猛然醒悟過來,“嗬嗬,張子健你還真行,竟然跟我玩起了虛虛實實這一套,看來我真小瞧你了!”
能做到這個位置上的人,都不是平庸之輩,李晟棠更是老狐狸一樣的人,仔細稍微一琢磨,就知道上當了。
昨天得到監聽訊息,心中非常激動,你想銷聲匿跡了好幾天的人,突然出現,怎能不讓他激動。
在激動之餘,竟然忘了估計張子健智商的問題,所以才犯下這種低級錯誤,不過既然識破了張子健的計謀,那麼下麵就應該考慮如果破解對方的計謀。
李晟棠用手摩挲著下巴,心中暗暗想到,張子健昨天故意將自己回來的消息讓他們知道,並且很成功的把他們的注意力轉移到那隻烏鴉身上,這樣他就可以從容布置下一步。
那麼他下一步幹什麼呢?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麵。
當然也不排除,他發現有人跟蹤那隻烏鴉,而采取了按兵不動的架勢,不過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
鑰匙,這個鑰匙有什麼用呢?照目前來看,這個鑰匙很有可能是一種暗示,他暗示的意思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