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啟立的死亡,完全是張子健一手策劃,他先通過柳紫嫣暗中調查這廝的日常行為,了解到王啟立姘上了一個華夏電視台女主持人,兩個人正在熱乎期,而且每個星期三都偷偷到京城郊區外一個私人會所幽會。
這就給了張子健機會,他開桑塔納從王啟立的車邊而過,實際上已經用魂力開始影響對方的思維。
並且通過魂力讓王啟立放下車窗,拍照,最後讓王啟立開車狠狠撞到大樹上,這些都是張子健用魂力操縱的結果。
說實話,張子健弄死王啟立不過時分分鍾的事情,不過王啟立的死,能讓當局諱如莫深,這可是一件並不太容易的事情。
而且讓這個死,弄成男女激情之中,忘乎所以,最後撞到樹上的桃色死亡事件更不容易!
經過一係列精心策劃,張子健終於做成了。
不過就算有人懷疑,也不會懷疑到一個籍籍無名的小保安身上,更何況此刻的張子健,就算是他爸媽站在麵前,也未必能認出來。
就這樣,張子健當保安已經快兩個星期了,除了每天固定的巡班,剩下的就是跟人吹吹牛,聊聊天,喝喝小酒,小日子過得很平和,就像大部分人一樣,平平淡淡的追隨著時間的腳步。
這天張子健走進酒吧間,看見馬克正在和幾個大美妞調笑,輕輕皺了下眉頭,走到馬克身邊笑著說道,“打攪了,先生外麵有人找你!”
馬克回頭看見張子健,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不過神情卻有些不耐煩的說道,“誰找我?”
“您出去就知道了!”張子健笑眯眯的說道。
“你們等我回來啊!”馬克衝著幾個大美妞擠擠眼睛,跟著張子健走出去。
來到一個僻靜的角落,張子健轉過頭看著他。
“主,主人什麼事?”馬克緊張的說道。
“我可不想在這個地方出現一大群吸血鬼!”張子健淡淡的說道。
“不,不會的,主人,我隻是吸她們一點血,不會把她們變成吸血鬼!”馬克急忙說道。
“你確定?”張子健問道。
“我用祖先該隱的名義起誓!”馬克急忙說道。
“好了,說實在我對你們那個殺弟的祖先並不感冒!”張子健淡淡的說道。
(亞當和夏娃有兩個兒子,哥哥是該隱,弟弟是亞伯,因為嫉妒該隱殺了自己的弟弟,上帝因此而震怒,懲罰他永遠見不到陽光,成為黑暗中行走的生物,成為了吸血鬼的祖先。)
“主人你放心吧!”馬克嬉皮笑臉的說道。
“如果讓我知道你濫殺無辜,你應該知道會麵對什麼!”張子健的眼神讓馬克打了個冷戰,等人走遠了,他才回過神來,那目光仿佛化為鋒利的寒刃,從骨髓內刮過一般。
等張子健走遠了,不見了,馬克才敢動,慢慢的走回去,來到酒吧門口搓了搓臉,盡量恢複成正常,帶著迷人的笑容向著裏麵走去。
花想容用手撫摸著小金,臉上露出沉思的表情,她從小金那裏感知到了一些事情,不過這些事情又很模糊,畢竟對方是蟲而不是人。
不過從這些模糊的事情來看,他們遇到的神秘人,應該是很熟悉,並且很親近的人。
這個人是誰?難道是?想到這裏花想容心猛地緊揪了一下,一定是,一定是他,張子健!
對於張子健的事情,盡管被封鎖的很嚴,但花想容已經隱隱猜出了事情的大概,可苦無證據,並且接觸過張子健的那些人,都消失的無影無蹤,想查也無從查起。
她和圓靜兩個人商量了一下,準備將王珂綁架,從這個賊廝鳥嘴裏掏出事情的真相,可沒想到王珂玩得實在太嗨,竟然成了華夏最後一個太監。
再後來他們想從王啟立那裏入手,沒想到王啟立玩的比他兒子還嗨,直接帶著殘軀到閻王那裏報到,難道這兩件事情是張子健做得?
可,這個事情明明都是意外,想到這裏花想容輕輕搖搖頭,覺得又不太可能。
門敲了幾下,圓靜推開門,一瘸一拐的走進來。
“小花和尚,一起來就按捺不住了?”花想容嫵媚的笑道。
圓靜沒有反唇相譏,反而臉上露出幾分凝重之色,將門關上。
“你,你想幹什麼!”花想容抓緊了被子,害怕的神情,楚楚可憐的樣子,“如果你再過來我就,我就喊人了!”
“拉倒吧,換個花樣行不行!”圓靜擺了下手。
“真沒勁!”花想容靠在床邊,一臉的無聊。
“我說,你覺不覺得事情有些怪?”圓靜思索了一下問道。
“怪什麼?”花想容明知故問。
“那個……”圓靜思索了一下,“算了!”轉身就要走。
“你以為你是送報紙的嗎?”花想容柳眉倒豎,“你不給姑奶奶我說清楚,你就別想走!”
圓靜看見花想容打算發飆,急忙說道,“那啥,我就是看看你好的怎麼樣,那啥靜心養病,還有你放心醫療保險啥的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