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寂靜無人,車停下來,從上麵下來幾個人,手中拿著鐵鍬之類的東西,不一會的功夫挖了一個大坑。
從車上拖下來一個人,正要往坑裏扔,三虎子沉聲說道等等,從腰間抽出那把蝴蝶刀,手中叮當擺弄了兩下,刀刃在月光下散發著銀亮的寒光。
“死人是什麼罪,你們都清楚,現在我們是一條線上的螞蚱,誰也別想跑,如果誰在條子那裏上眼藥,咱們就一口咬定是他主謀,明白嗎?”三虎子低沉的聲音,就像一條冰冷的蛇在每個人心頭爬過,激靈靈打了個冷戰。
“而且我三虎子保證,隻要大家跟著我,有我三虎子一天吃的,就有你們一份,想好了就拿這把刀補刀!”三虎子說著這句話,人們猶豫了一下,陳濤一把將刀拿過來,二話不說直接照著常進身體捅了進去。
其實常進並沒有死,隻是剛才被打得背過氣,在車上這麼一顛簸又緩過來。
這一刀直接捅進肚子上,常進整個人瞬間捂住了肚子,身體像弓一樣彎起來,臉上神情異常猙獰。
旁邊有人看見,嘴裏發出一聲驚叫,“三哥他沒死!”,可話還沒有說完,三虎子從手包裏已經掏出一把槍,對著他說道,“要不補刀,要不你死!”
就這樣,每個人朝常進捅了一刀,然後將死的不能再死人,扔到坑裏,接著掩蓋住,趁著夜色快速離開……
找了一家飯店胡吃海喝了一頓,然後三虎子從手包掏出兩萬給了陳濤,讓他好好安排這些小弟,這個時候需要釋放,如果不釋放的話,會因為壓力大做出一些不理智的行為,而女人是最佳放鬆的工具。
三虎子醉醺醺回到家裏,打開房門走進去,關門把燈打開,可瞬間愣住了,因為在客廳沙發坐著一個人,麵貌很普通的年輕人,嘴角帶著淡淡的笑容,這笑容就像冬日的陽光般,那麼燦爛,那麼明亮,那麼溫暖,可帶著給三虎子的卻是透骨的寒意。
盡管喝多了,但反應卻不慢,一把從手包裏掏出仿六四,槍口對這張子健,“你他媽的是誰,你怎麼進來的,你要幹什麼?快點說,不說我他媽的一槍打死你!”
“嗬嗬,沒想到現在黑社會還有這麼有骨氣的人!”張子健笑著說道。
聽到這句話,三虎子的酒意頓時變成冷汗冒出來,“你,你到底知道什麼?”,聲音裏麵帶著冷意,眼睛惡狠狠地看著這個年輕人。
“嗬嗬……”在笑聲中,一絲尖銳的破空聲,三虎子感到手上一麻,整隻胳膊頓時沒了任何勁道,軟綿綿的落下來。
槍,從手中落下,可像被看見的繩子牽引一般,飛到了那個年輕人手中。
三虎子驚呆了,這是什麼,這他媽的是都市異能小說嗎?使勁眨著眼睛,很懷疑自己眼睛的存在感。
“來吧,讓我們暢談一下理想和人生,你多大了!”張子健笑眯眯地問道,手輕輕揉動著,仿六四一點點的變形,最後成了一個妥妥的鐵球……
早上起來,孔亮看了看布滿血絲的眼睛,還有黑色眼圈,輕輕歎口氣。
昨天他給常進打電話,結果對方的手機一直關機,而自己的準嶽父那裏,更是要求他無論如何也要挽回天薇集團之間的合約。
昨天又聯係了那個據說可以打通天薇集團上層朋友的電話,卻得到該用戶已停機的消息,心中頓時有些不安,又聯係了幾個人,才知道這個朋友根本就是個騙子。
聽到這個消息,孔亮如墜冰窖,因為就在前天他親手給了對方十萬好處費,這十萬肯定是有去無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