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張子健說出他見過一個能在陽光下行走的吸血鬼,馬克頓時神色大變,一把抓住張子健的手,用顫抖的聲音求證這話的真實性。
張子健慢條斯理的說道,“你覺得我在逗你嗎?”
聽到這句話,馬克鬆開手嘴裏喃喃的說道,“我的上帝,難道,難道這個傳說真的!”
“什麼傳說?”張子健追問了一句,而馬克似乎恍若未聞,隻是呆呆的站在那裏,臉上一會兒笑,一會兒怕,一會兒苦,一會兒悲,無數的神情在他的臉上不停變換著。
張子健可以發誓,他從來就沒有見過如此豐富的表情,出現在一張臉上,看著變幻莫測的神情,張子健醉了!
“那,那個人現在,現在在哪裏?”馬克似乎下定某種決心,看著張子健結結巴巴的問道。
“你想去找他?”張子健有些奇怪地問道。
“嗯!”馬克使勁點點頭,臉上竟然浮現出最忠誠的殉道者的神情,一臉的果敢和堅毅,同時還有某名的狂熱參雜其中。
“不是吧,你丫怎麼看起來跟喝了幾十斤二鍋頭似的!”張子健用狐疑的目光看著他。
“主人你不明白,隻有最純正的吸血鬼才不怕陽光的灼燒,你說的能在陽光下行走的吸血鬼,很有可能就是我們的祖先該隱,即使不是該隱,也是該隱最直係的傳人,如果我能得到他的認可和冊封,那我就可以,可以成為歐洲黑暗勢力中最有權勢的人,我一定要,一定要見到他!”馬克激動地說道。
張子健瞅了瞅馬克,覺得這個人的理想和報複還不是一般的遠大,類比於那些狂熱的傳銷分子,當然跟極端宗教主義分子也有過之而無不及,這種人對社會的危害性不是一般的大,張子健心中暗道。
“你真的想見到他?”張子健看了一眼馬克問道。
“嗯,啊就算我死在他的麵前,也是我最終的榮耀,啊就讓那刹那間的芳華,成為宇宙的永恒,啊照亮那恒古綿長的黑夜,啊我對他的敬仰……誒喲!”馬克還沒有抒情完,就被狠狠鑿了個爆栗,立刻捂住了腦袋。
“敬仰你娘個腿!見個人至於啊、啊、啊的沒完沒了,你他媽的以為自己叫春啊!”張子健一臉的不耐煩。
馬克用無辜被傷害的眼神看著張子健,眼神永遠是那麼小清新。
“你這兩天準備準備,這次跟我出去你肯定會見到他,不過在我辦完事之前你該幹什麼幹什麼,等事情辦完了,就算把你的粉嫩菊花奉獻給對方我也沒意見!”張子健沒好氣的說道。
“什麼?真的!”馬克一臉的驚喜,一把抱住張子健狠狠親了一口。
“臥槽你幹什麼,我不搞基,你他媽的給我滾開!”在張子健連打帶踹的威脅下,馬克好不容易克製住那如澎湃海浪的激情……
在兩天之後,張子健接到了李雨薇的電話,四天之後他們離開這裏,開始一段那啥之旅。
張子健將事情安排了一下,又跟周華倩抵死的纏綿了一番,靜靜等待著出發的那一天到來。
下午,張子健出來走走,來到一家路邊咖啡館,地處很幽靜,在一個小巷中,旁邊是一個街心公園,牆壁上都是爬山虎,綠的肆無忌憚,看上去給人一種張狂的力量。
同時看著這片綠色,又讓人有種淡淡的放鬆。
咖啡館被一個巨大的玻璃罩罩住,上麵有水不停地流淌,這人工的自然空調,帶給人們一絲絲舒爽的涼意,遠勝過空調。
一張小小的圓桌,一張舒服的帆布椅,張子健坐在上麵,幾張報紙,一杯香濃的手工研磨咖啡,確實是個消閑的好去處。
銀色的小勺輕輕碰著咖啡杯,發出清脆的叮當撞擊聲,聽起來悅耳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