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健和小青美美的享受了一頓羊肉泡饃,而且小青的飯量還有萌噠噠,引發了飯店中人們的興趣,就在這個時候,有幾個人橫衝直撞走進來。
夥計急忙跑過去,“幾位客官你們吃什麼?”
其中一個人斜著眼睛看了他一眼,說道,“你們經理哪去了,我們軍少找他商量點事!”
夥計看了看這幾個人,眼歪嘴斜,一個個活脫脫流氓樣,心中有些嘀咕,“難道我們經理惹到流氓到?”
“你他媽的耳聾了!”看見夥計有些遲疑,頓時破口大罵。
“誒誒,那啥幾位客官先往裏麵請!”夥計客氣的讓著。
“哼,快點啊,別讓我們軍少等急了!”這幾個人大搖大擺的走進來,正好坐在張子健對麵的桌子。
而那個小青蛇正萌噠噠在張子健臉上蹭來蹭去,看上去真的很愛人。
張子健也懶得搭理這幾個人,用手抹了抹小青的腦袋,小青呼呼叫了兩聲,蜿蜒而下來到手腕處,用嘴咬住尾巴,妥貼的圍在了手腕上。
對麵的這幾個人簡直看呆了,我擦,太幾把神奇了,竟然會有這樣的蛇。
其中有個油頭粉麵的年輕人,看上去也就是剛二十出頭,小腦袋梳得油光水滑,中間一條白白的發線,如果有把快刀照這條線劈下去,然後再經過周密的測量,肯定會得出兩半腦袋不偏不倚正相當。而且這個年輕人嘴唇發黑,臉色發青,一看就是心毒之輩。
眼睛看著張子健的手腕,恨不得立刻搶過來,嘴半張著,口水差點流出來。
這個年輕人旁邊坐著一個穿了一身綢布汗衫,燈籠褲、靸鞋,頭皮被刮得青油油鋥明瓦亮,脖子上有一條小拇指粗的金項鏈,敞開的胸口露出一個下山虎的紋身,讓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
看到年輕人看著張子健的手腕,心中頓時有了想法。
張子健掏出一張粉票壓在碗底下,站起來就想走,可這禿腦袋站起來幾步來到張子健的跟前,其餘的見到也跟著站起來,虎視眈眈的看著張子健。而那個油頭粉麵的年輕人,笑眯眯的看著,臉上露出滿意的神情。
“朋友慢走!”禿腦袋一把攔住了張子健。
張子健笑了笑,“羊肉泡饃錢在碗下麵!”
“草,誰跟你說羊肉泡饃,我問你手上的蛇從哪裏來的?”禿腦袋凶神惡煞的喝道。
“是我養的啊,怎麼了?”張子健有些詫異的說道。
“放屁,這條蛇你是偷的!”禿腦袋這麼一說,旁邊幾個人圍攏過來,用威脅的目光看著張子健。
“你,你怎麼知道這蛇是偷的?”張子健有些委屈的問道,同時將手藏在了身後。
“哼,我們軍少就丟了這麼一條蛇,找了好長時間,沒想到竟然在你這裏,你小子好大的膽子!”大光頭氣勢洶洶的喊道。
周圍的人看到這種情況,知道張子健碰上的訛人了,事不關己,還是躲開點好,省的待一會崩一身血。
用憐憫的目光看著張子健,臨近的幾個人都悄無聲息的躲開了。
“你說它是你們軍少的?”張子健指了指腕上的小青問道。
“廢話,小子識相的趁早交出來,要不然直接把你扔到局子裏,判你個三年五年!”大光頭言語威脅著張子健。
張子健笑了,笑得很開心,“好啊,你拿走吧!”很痛快的將手一伸。
大光頭得意洋洋的伸手就去抓,可綠影一閃,小青已然到了桌子上,半昂著頭,吐出蛇信子,嘴裏發出嘶嘶的叫聲,兩個比綠豆大不了多少的眼睛,射出冷冷的光。
“草,給老子耍狠!”大光頭嘴裏罵道。
張子健嘴裏打了個呼哨,小青懶洋洋的趴在了桌子上,大光頭嘴裏輕輕哼了一聲,“算你小子識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