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幹什麼?”龔誌軍身上的寒意就像破裂的消防栓,洶湧澎湃的往外冒,牙齒上下叩擊著,發出噠噠噠的撞擊聲。
“我說讓你開槍,你還真敢開槍啊!嘖嘖,你的膽子還真大!”張子健輕輕搖搖頭,用讚歎的口氣說道,龔誌軍覺得事情有些不對頭,可又不知道不對在哪裏,隻是傻傻的看著張子健。
手腕一疼,緊跟著那把槍就被張子健輕輕鬆鬆奪過去,並且鄭重其事的掏出一塊手絹包起來,動作是那樣的小心翼翼,似乎怕損害什麼!
“你,你要幹什麼?”龔誌軍問道。
“沒什麼,這把槍是證據,同時我也找到打你的理由了!”張子健慢悠悠的說道。
“證據?”龔誌軍吃驚的瞪著眼睛看著張子健,這兩字好像很久沒人跟他提起,公安局長的兒子麵前講證據,這不是跟強盜講道理一個意思嗎?
“是啊,我做事情可是要將證據滴!”張子健輕輕點頭,然後指了指龔誌傑,“現在該談談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了!”說完抬起手就是一記耳光。
當然這一次是打在另半邊臉上,龔誌軍直接轉了三圈,而且張子健拿捏的力度剛剛好,轉完三圈後,正好正對著張子健,就好像把臉故意湊上去,讓他打一樣!
隨著啪啪的脆響,龔誌軍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挨了多少耳光,不過如果把眼前的金星兌換成實體的黃金話,估計世界金價還得下跌。
張子健拍了拍手,龔誌軍還在左右搖著頭,看來慣性養成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改的。
看見“淨街狗”被狠狠收拾了一頓,周圍的人無不拍手稱快,這幾年被憋的悶氣,終於痛痛快快出了一口。
“夥計結賬吧!”張子健招呼了一下。
夥計連忙跑過來,“爺這錢我們不能收!”,說著翹起大拇指低聲說道,“這頓飯我們掌櫃的請了!”
張子健轉過頭,看見一個五十上下的中年人,衝他微微頷首,張子健笑了笑說道,“這可不行,如果我不付帳,那不就成了和他們一樣的人了嗎?”,將錢塞到夥計的手中。
轉過頭指了指地上破損的家什,對那兩個口吐白沫已經緩過來的家夥說道,“這個賬?”
“我,我們付,我們付!”忙不迭的從口袋裏往外掏出錢,一股腦的塞到夥計的手中。
“我,我們怎敢收您二位的錢呢!”夥計連忙推讓。
誰知道這兩個人雙腿一軟跪在地上,嘴裏如哭如訴,“爺爺,您就行行好吧,收下我們的錢吧,求您了,我給您磕頭了!”這二位使勁磕著頭,周圍的人哄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