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健回到船艙,靜靜的想著心事,他心中總有種感覺,這一趟絕對沒有想象中容易,得好好捋捋。
李雨薇想進先祖的仙府,謀求長生之道,但這個消息貌似有不少知道,首先美代子肯定清楚。
而且張子健能從美代子身上感受到一股奇怪的力量,這股力量倒有些跟那些吸血鬼比較相似,但又不相同,怎麼說有一絲邪惡還有陰冷參雜其中。
小日本從華夏學過去不少東西,有些東西發揚光大,得以完善的保存,可是有些東西卻變得陰毒凶惡,例如武士道。
武士道重視的是君臣戒律,“君不君”(君暴虐無道)也不可“臣不臣”(臣不盡臣道),盡忠是絕對的價值。
中國的原始儒學是以孝為本,盡孝才是絕對的價值。如果“父有過”,子“三諫而不聽,則號泣而隨之”,但是如果“君有過”,臣“三諫而不聽,則逃之”。
武士道論者認為,儒家的“士道論”乃在粉飾貪生怕死的私心,慎於人倫而注重主君的道德如何,才選擇生死,則麵對死卻不幹脆去死。唯有純粹徹底的覺悟死,才是武士道強人之處。
武士道徹底的覺悟“死”了,他的容貌、言語、起居動作,也就與眾不同。武士道的要求最主要有幾個方麵:義、勇、仁、禮、誠、名譽、忠義、克己。
換句話說,這幫傻逼一根筋,隻有一根筋才能想出切腹這種傻逼死法,好像切腹是勇士的行為。認為切腹是對死亡以及痛苦的升華,而且認為死亡是一種仁慈,或者是超脫甚至是一種輝煌。
換句話說,小日本在華夏大地犯下累累罪惡,殺人無數,他們並不覺得是罪行,反而是一種仁慈的行為,他們是對死者進行超度,超度他們離開這個罪惡的世界。
如果套用他們邏輯成立的話,就好比有個強盜到了你家,侮辱你妻女,殺你父母,搶你財產,最後你還得感謝對方。
這些是為什麼這個帶有偏執狂的民族,到現在仍然認為二戰犯下的罪行,並不是罪行,一而再,再而三的替軍國主義和那些臭名昭著的戰犯翻案。
就是這樣的民族,自大狂妄,同時又謙卑有禮,很複雜,很像神經錯亂是不是?
張子健躺在床鋪上,胡思亂想了一會兒,一陣睡意襲來,閉上了眼睛。
過了半個多小時後,旁邊鋪上的鄭振國從上麵下來,嘴裏嘟囔了一聲向著外麵走去,張子健以為這小子去解手,也沒有注意。
就這樣第二天清晨起來,張子健伸了個懶腰,無意中朝旁邊的鋪位掃了一眼,發現上麵空空的,而且床鋪疊得整整齊齊,心中有些詫異,這小子怎麼醒來這麼早,而且我一點察覺都沒有?
他可不是一般人,魂念遠遠要比普通人強大得多,可以說方圓十米左右,就算有隻蒼蠅飛過,都能被他感覺到。
看來好久沒有好好休息了,張子健站起來,拿著洗漱用具向著外麵走去。
清晨的大海一望無垠,盡管是早上五點多,可早已經天光大亮,站在船舷上遠遠望去,一碧萬裏,加上一輪噴薄的紅日,還有天際間飛過的海鳥,以及躍出海麵的魚兒,這種美景絕非能用筆墨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