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忻風見顧安然感興趣,也不掩飾的把之前自己做下的事情與她分享。
“我記得我上二年級的時候,跑到我隔壁伯伯家的樹上去掏鳥窩,結果你猜怎麼著?”莫忻風哈哈一笑:“那個伯伯突然叫了我一聲,我一個不慎從樹上摔了下來,手揮到了鳥窩上,那一窩蛋就直接落在了那伯伯頭上。”
莫忻風笑得不行:“那伯伯又是一個地中海,那鳥窩配上他那腦袋,真是太搞笑了!”
“關鍵,你知道嗎?那鳥窩裏的蛋全碎在了他頭上,那金黃色……”
顧安然不難想象那場景,咧著張嘴和莫忻風一塊笑著。
“莫忻風,真有你的啊!你那時候還真淘氣得不行。”
莫忻風見她高興,繼續道:“在後來很久很久的時候,我又一次見到了那個伯伯,那時候他留了頭發。”
“我很稀奇的圍著他轉了兩圈,評價道,還是沒有頭發的樣子更帥。”
那伯伯當即就橫了我一眼:“我再不留頭發,免得你這個臭小子再用鳥窩給我當頭發。”
“哈哈哈……”
顧安然都覺得自己笑抽了,這個伯伯也是個有趣的人啊!竟然能說出鳥窩當頭發的話。
顧安然問:“難道你當時就沒道個歉什麼的?”
莫忻風麵色很正的道:“你看我是那種不知禮數的人嗎?”
顧安然眨著眼看他,不語。
莫忻風也沒指望顧安然能說出什麼好話,接著道:“我當場就給他道歉了,還誇了他一句。”
顧安然突然背後一冷,疑惑的問:“你道歉說了什麼?”
“伯伯,不好意思,一不小心把屎盆子扣您頭上了,不過,您這發型可真帥!”
“噗……”顧安然抱著肚子在副駕駛上咯咯的笑得沒音了。
莫忻風看她笑得開心問道:“怎麼樣?我小時候做的這事情是不是特牛?”
顧安然斜視他一眼,點頭道:“你還真牛,你這樣子調皮搗蛋很難讓我想象出來,你竟然能在十八歲的時候拿到諾貝爾醫學獎。”
說到這個,莫忻風不由的“噈”了一口:“我根本就不想去拿那勞什子諾貝爾醫學獎,是教我的那老頭非逼著我去申報的,我當時就想著,反正也選不上,玩玩也不錯,於是,我就把那後麵的幾個定律給偷偷的切了。”
顧安然一臉驚奇的看著他:“就算是這樣,你也拿到了諾貝爾?”
莫忻風一副你是白癡的表情看著她:“要不然呢?”
顧安然:“……”
莫忻風接著道:“當時評選的時候,我們都是在旁觀看的。當屏幕上出現我的定律的時候,那老頭還一臉與有榮焉的樣子看著我,可是當他看到最後的時候,當場呼吸加速,心髒也砰砰的直跳不停,臉上直接青了,綠了,那是我第一次見到那老頭臉上那麼多的表情,那模樣,到現在我想起來都覺得格外好笑。”
說完,莫忻風還配合的大笑幾聲,嘚瑟的模樣仿佛當年的那個小魔王又回來了。
顧安然咦噓的驚歎出聲:“你這樣整他,他難道就沒報複你?”
莫忻風哼的出聲:“他是想整我來著,結果我給他喝了杯啞聲水,然後他就一個月說不話來,最後求著我給他解除的。”
好吧!事情說到這,顧安然都能腦補出莫忻風所做的更多魔王時間,一時間覺得身上冷颼颼的。
顧安然忌憚的看了他一眼,終於知道為什麼別人會說,惹誰都不要惹上季夜祁和莫忻風。
這兩人,確實是不好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