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過後,顧安然把最近的事情講給了季夜祁和冰月翎聽。
當她將整件事情講完後,明顯的感覺到季夜祁身上的溫度又冷了下來。
季夜祁陰沉著臉,一字一句的問:“你說你後來沒住旅社,身上也沒錢,最後住在了莫忻風的房子裏?”
顧安然縮了縮脖子,不敢看他的眼睛,心裏把自己罵了個千百遍。
冰月翎也目光灼灼的看著她,仿佛隻要她承認是,就立馬暴走。
顧安然摸了摸脖子,微微的離兩人遠了點,幾不可查的點點頭。
明顯的,顧安然就感覺不到季夜祁的氣息了,就連冰月翎的呼吸也薄弱了幾分,顧安然抬頭看著兩人,苦惱的解釋道:“我又不認識別人,就和莫忻風稍微熟點,不過,我肯定和他沒發生任何不該發生的事。”
季夜祁目光如冰的掃了她一眼,冰冷的氣息直射顧安然:“你還想發生什麼不該發生的事?”
……
顧安然朝冰月翎的方向靠了靠:“沒……嗬嗬……我就是說我沒做對不起你的事!”
聽到這句話,季夜祁驀然彎了彎唇角,聲音清冷的道:“以後你再離家出走,就別回來了。”
這麼說是放過自己了?
顧安然懷疑的看向季夜祁,見他平淡的喝了口咖啡等著自己的後話後,顧安然的心也慢慢的歸向了平靜。
“我最近和宮雨沫交了朋友,不說深淺,但是我覺得宮雨沫這個朋友目前還是可以交往的。”顧安然趕緊轉移了話題,就怕季夜祁盯著住在莫忻風家裏的事不放。
簡簡單單的一件事並沒有引起季夜祁任何的反應,倒是冰月翎想了想,問道:“你說的宮雨沫是宮家的那個小姑娘吧!她小的時候我見過一麵,長得還挺不錯的,也比較逗人喜歡。聽說上次在學校,因為你還跟蘇家的那個蘇珍妮結仇來著?”
顧安然道:“是啊!第一次見她,看她那火爆的模樣,我還以為會是第二個蘇珍妮呢,沒想到這次見她,竟然有點哀婉的感覺。”
這話一說,冰月翎就有些不同意顧安然和宮雨沫交往了:“安然,生活是需要積極麵對的,不是像宮雨沫那樣自艾自憐的,以後像宮雨沫這樣的朋友還是少交吧!”
顧安然知道這是冰月翎反對自己與消極的人做朋友,並不是阻止她交朋友,心中暖暖一笑:“阿姨,雨沫是雨沫,我是我,我不會和她那樣的,隻是覺得雨沫挺可憐的。”
“好吧!”冰月翎拍了拍她的手:“你自己心裏有數就好,阿姨希望你平平安安的就好。”
顧安然點點頭,卻發現季夜祁也目光深邃的看著自己,顧安然覺得自己幸福極了。
氣氛似乎有點凝滯,顧安然又想起了在醫院裏的童瑤,半天皺著眉,不知道如何開口。
季夜祁瞥她一眼,放下咖啡道:“還有什麼事,一起說吧!”
顧安然小心翼翼的偷偷瞟了他一眼,發現他並沒有生氣或者不開心的樣子,立馬將童瑤需要的一百萬說了出來。
季夜祁聽完韻味了很久,問道:“安然,這個童瑤你信得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