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商定一番就要出門,恰好對麵的鬱婷宜和簡媛也正好出門。
果真是,冤家又聚頭了。
顧安然的嘴角不由得抽了抽,這話要不要說得這麼靈驗?她們可不就是遇上鬱婷宜和簡媛的那個倒黴鬼麼?
鬱婷宜、簡媛,一前一後出了門。
跟在鬱婷宜和簡媛身後的,是一位穿著工作服裝的服務員,此時服務員的托盤裏裝著兩盞青花色的茶杯,杯壁上繪著牡丹花的圖案。托盤的酒壺也是同色係的,壺蓋的頂端還鑲著一顆青色的玉珠,看上去很是高端。
兩方見麵,先開口的是鬱婷宜。
鬱婷宜一臉青色的瞟了顧安然和宮雨沫一眼,嘲笑道:“怎麼,你們二位也是到這裏來品茶?錢是不怕你們帶得少,隻是怕你們沒這品味,裝雅致吧?”
這麼多年,簡媛一直跟在鬱婷宜身後,習慣了跟著鬱婷宜幫腔,見著鬱婷宜開口,唇角微抿的笑道:“這年頭附庸風雅的多了去了,也不差這兩個人。不過這年頭也沒個標誌,哪些是真心喜歡喝茶,哪些是附庸風雅的?”
顧安然冷冷一笑,挑眉看著她們假模假意的笑聲,道:“這念頭就是有些瘋狗喜歡到處咬人,比她凶的不敢要,隻敢找一些瘦弱的去咬。可偏偏瘦弱的也不是真的瘦弱,難道就不怕咬碎了一口狗牙嗎?”
宮雨沫是很不給麵子的撲哧笑出了聲,這顧安然的嘴巴還是一如既往的毒啊!
眼見著鬱婷宜和簡媛兩人麵上的青色越來越重,宮雨沫也毫不留情的譏諷道:“我當是哪條瘋狗呢?本來想看個新鮮的,怎麼原來是鬱家小姐和簡家小姐啊!兩位小姐怎麼讓安然引起誤會,還以為是瘋狗呢?”
鬱婷宜最受不得刺激,當下冷了臉,就朝宮雨沫吼道:“你說誰是瘋狗呢?你媽沒教你,做人要懂禮貌嗎?”
“你這話不對,宮家小姐宮雨沫根本就不受她媽媽的喜歡嘛!”簡媛幫腔道:“都在說她是她媽媽從外麵撿回來的,運氣好點被宮家收養了。”
宮雨沫在家裏不受父母待見就已經很委屈了如今在外人麵前,還被人指著麵罵,心中也怒火叢生。
到底是心底善良了,不如這些人惡毒,有些話戳到她心底了,宮雨沫就不敢再多出聲辯解了。
顧安然看不過去了,將宮雨沫護在身後,冰冷的瞪著鬱婷宜和簡媛:“你們就有禮貌了?你們就有家教了?是你媽教你對別人要惡語相迎的嗎?還是你爸,還是你祖宗十八代這樣教你的?”
“有些人生在豪門,長在豪門,妝也畫著豪門的風格,可這語句和這動作,完全連鄉裏的野村姑都不如。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哦!叫‘金絮其外,敗絮其中’,今天我算是見到了活生生的例子,也謝謝兩位‘豪門小姐’這樣不辭辛苦的為我和雨沫演示了一番,以後但凡碰見這樣的人,我們一定當做瘋狗視而不見。”
笑話!顧安然的嘴巴可是跟著季夜祁這種人學的,吵架這種動嘴皮子的功夫,顧安然怎麼可能會輸給這樣的人?
如果輸了,說出去,顧安然隻怕自己都不好意思見季夜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