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媽早就接到了季夜祁的電話,專心的在門口等著季夜祁的車,瞧見冰月翎和季霖天,一雙鋪滿皺紋的眼睛,疊疊層層的夾雜著從內心深處的微笑,上前接過冰月翎手中的行李,高興道:“老爺和太太回來了呀?晚飯我已經做好了。”
冰月翎從剛進季家的時候就非常喜歡吳媽的手藝,一回家就能吃到熟悉的問道,冰月翎自是喜不自勝。
焦急的跑進洗手間洗了手後,招呼著三人趕緊要吃飯:“我都餓死了,在飛機上麵的時候就餓了,隻是想到家裏的飯菜更香,一時間竟然忍住了。”
顧安然撲哧一笑,將手上的東西放到沙發上,也跟著季霖天入座。
添了一碗清湯給冰月翎,笑道:“阿姨,快嚐嚐熟悉的味道,我也很久沒嚐到吳媽做的飯菜了。”
冰月翎喝了一口湯,有些詫異的問道:“吳媽不給你們做飯?那你們吃什麼?”
冰月翎的印象裏,顧安然是不會做飯的,而季夜祁這麼個清冷的性子也不像是會做飯的人。
被親媽否決,不知季夜祁做何感想。
顧安然朝季夜祁望去,隻見他自然自得的給自己添了碗湯,仿佛沒聽見冰月翎的話。修長的手指捏在瓷白的勺柄上,一下一下的蕩著碗中的清湯,舉手投足間的清新淡雅與怡然自得莫不讓顧安然側目。
注意到顧安然的目光,冰月翎腦袋中仿佛被劈了一道,懷疑的看了眼季夜祁:“難道你們吃的飯是臭小子做的?”
雖然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但是顧安然還是點了點頭。
季夜祁目光幽深的瞟了眼顧安然,又落在了她還沒吃完的飯碗中,音節平穩的道:“她除了吃還能做什麼?”
顧安然不由得想到了上次將麵粉當成生分的事情,臉一下子漲得通紅,尷尬的扒了口飯,不敢去看季夜祁的眼睛,心中有些委屈。
之前他們兩人在一起的時候不是挺好的嗎?為什麼冰月翎和季霖天回來後就變了樣?
冰月翎也聽出了季夜祁語氣中的淡然,打了個圓場:“女孩子不就是要讓男人保護的嗎?會吃不會做怎麼了?我也沒覺得丟人啊!大不了以後多請幾個保姆不就可以了?”
餘下的吃飯時間想對安靜的度過了。
飯後,季霖天去了房裏睡覺,又到了冰月翎從國外回來發放福利的時間,冰月翎也沒顧忌著季夜祁在場,當著季夜祁的麵就將她在海外購的情/趣內衣和情/趣/道具全部擺了出來。
這一次的場景和上次的不同,顧安然覺得好嬌羞,好尷尬,但姣好的目光中藏著點點燎原的星火,有著躍躍欲試的感覺。
季夜祁瞥了一眼沙發上的物件,什麼話也沒說的,直接上樓去了。
冰月翎:“……”好歹給點麵子不是?我這也是在為你們倆找福利啊!
顧安然:“……”到底是試還是不試呢?
兩個女人各有所思的擺弄著手中的東西,最後,冰月翎直接拉開了行李箱,將中間的一段位置全部空了出來,神秘兮兮的對顧安然道:“我這裏有一樣極好的東西,保證你和臭小子要了之後還想要,而且還能很快的給我生出個小孫孫。”
顧安然一下子漲紅了臉,朝著冰月翎手中的東西望了一眼。
“這是什麼東西?”
冰月翎嘿嘿一笑,唇角邪惡的道:“極品春/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