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永遠是對的,海山的成長令人吃驚!”
第二天,薑海山睡到午飯時分才醒,楚兒已經將午飯送到了他的房間。
“早!”
“還早呢,中午了!”楚兒為他準備好漱口水。
“海達回來沒?”薑海山揉著頭問道。
“一早回來了,拿了幾件衣服,去二姐那兒說了會兒話,又走了,還說半年內不打算再回來!”
“越來越放肆了!”薑海山的頭痛的要命,“昨天我喝了多少?”
“不多,兩瓶!”楚兒扶著他半倚在床上為他墊好靠背,將湯碗遞給了他。
“還有什麼事兒?”薑海山回憶著。
“翠茵剛才過來,阿郎去拉斯維加斯的手續都辦完了,來問您給他支多少經費。我讓她按以前的標準支。”
“拉斯維加斯?”薑海山自己有些迷茫。
“您忘了?”楚兒崩潰了,又給他盛了一碗湯,“昨晚您在阿郎哥房間裏可不像喝醉了的樣子,一本正經地跟阿郎哥說讓他去拉斯維加斯和聖手一起協助教會處理吸血鬼事件!”
“有嗎?”薑海山自己有些迷茫。
“您還一本正經地要求他今晚就走,還說隨後再讓司馬門主派兩個刑偵上的人過去和他會合,”楚兒替他將黃油塗好,“培根要嗎?”
“兩片!”薑海山陷入了回憶。
“您不會喝斷片了吧!”楚兒將三明治遞給他。
薑海山揮揮手示意他把其他吃的拿走。
“夠了嗎?牛奶不要了?咖啡呢?”楚兒問道。
“橙汁有嗎?”薑海山問道。
“啊!”楚兒吃驚的看著他,“你的口味怎麼變得這麼奇怪,我讓廚房現榨吧,你早上從不喝果汁的。”
“算了,牛奶吧!”薑海山被他囉嗦的也是煩了。
一個廚娘打扮的人進來拿走了餐盤。楚兒繼續說道。
“老祖那邊我問過了,他們回話,下個月才能有時間和您見麵。”
“怎麼這麼久?”薑海山示意楚兒過來給他按按頭。
“他們說了,每年八—十月他們都要閉關三個月,說是要養精蓄銳,不然冬天不好過,所以誰也不見!”楚兒坐到床邊邊替薑海山按摩邊說。
“華林那邊呢?”
“和昨天一樣,給吃就吃,給喝就喝,不過好像聽見孩子哭的時後眼睛會突然亮一下,不過轉瞬就又沒了。估摸著一時半會兒好不了。”
“還有什麼消息?”
“沒了?”
“老爺子那邊還有什麼消息?”
“暫時沒有,一年前他們也是損失慘重,老爺子算是撿了條命,估計還沒回複元氣,一直都挺安靜的。”
“不死就會重生!這一年多來我們也一直沒找到他的藏身處,始終是個隱患。疼!”楚兒的手突然重了。
“Sorry!”楚兒說道。
“剛要誇你,你怎麼就亂了手法!”
“下午有什麼安排?”
“還沒想好,四處轉轉,去鐵軍哪兒,你看怎麼樣?”
“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