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白馭渢一拳打在了許澤的臉頰上麵,心玉走進來的時候就看見許澤倒在了地上,她聞到味道的時候捏緊了鼻子。好濃的酒味兒啊,再一看地上好多的酒瓶子,天哪,他一定喝了不少酒。
一個人怎麼可以喝這麼多呢?
被打了一拳的許澤意識清醒了很多,他支撐著牆壁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看清楚了來人之後,就哈哈大笑了起來。
這種笑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許澤撿起了地上的一個空瓶子,在白馭渢麵前搖晃:“正好你來了咱倆喝一杯。”
白馭渢直接開罵:“喝你個頭啊,你都已經喝了這麼多了,還想要繼續嗎?你給我出來。”
這裏一股子的味道實在是難聞,心玉跟著他們走下了樓。白馭渢將許澤給丟在了地上,看著他這個樣子真是氣不打一處來呀。
他許澤說好的瀟灑的性格呢?
到哪裏去了?
白馭渢剛剛準備一拳打下去的時候,心玉就攔住了他:“馭渢,別打了,許澤喝了不少酒,應該把他送去醫院。”
檢查一下看看有沒有哪裏出了什麼問題,她就不相信一個人喝了那麼多酒,沒什麼毛病。
聽見醫院兩個字,許澤再一次咯咯笑了起來:“醫院…為了我心愛的女人,我失去了一份工作,不知道值不值得。”
許澤在說什麼呀?他說的心愛的女人該不會是?心玉心裏咯噔了一下,目光下意識的看向了身邊的白馭渢。
這家夥喝醉了在說什麼呀?
白馭渢雙眸微眯,渾身散發出了危險的氣息:“許澤,我們做了16年的兄弟了,我的脾氣你應該很了解。我喜歡的東西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讓給你的。”
即便是最親的兄弟也不行。
更何況朋友妻不可欺。許澤冷哼了一聲,搖晃著身子往樓上走去。
這裏的人,他不想要見到。
見白馭渢要追上去,心玉拽著他就往外麵走,他們現在不適合談話。
坐在了車子上的白馭渢憤恨的拍打了一下方向盤,心玉就顫抖了一下,她被嚇的不敢說話了。
心玉試圖解釋:“馭渢,我,我也是第一次知道許澤,他對我有這個意思的。”
以前就連是想也不敢這麼想,他們是兄弟,心玉以為許澤會一直跟她以朋友的方式相處下去,沒想到。
白馭渢沒有說話,隻是下車將囡囡給接了過來。
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的小家夥一直在背後嘰嘰喳喳的,夫妻倆也隻是敷衍一下,他們不想要將氣給出在了孩子的身上。
鬧騰累了的小家夥終於趴在車後座睡著了,心玉才看著白馭渢說道:“馭渢,你不想我嗎?”
經曆了那麼多事情,難道他們彼此之間就連信任都還沒有嗎?
這樣兒他們還能夠怎麼生活下去?
“沒有。”簡簡單單的兩個字。
對於許澤的事情,白馭渢不想要多談。
等他酒醒了,白馭渢再找許澤去談談。心玉知道現在白馭渢不想要多說什麼,也隻能乖乖打閉嘴。
困意來襲,心玉靠在了車後座,就睡著了。白馭渢看著她一定樣子,也是一聲歎息。
為什麼他們兩個人要經曆那麼多的挫折呢?別人都可以無憂無慮的在一起,他們怎麼就不可以呢?
到底是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