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堵車白馭渢開了一個半小時,才到達了許澤那裏。開門的是他家裏唯一的用人李嫂,他們上次見過麵,李嫂招待白馭渢也是相當的熱情。
看著李嫂又是泡咖啡,又是端水果的,白馭渢也很不好意思。
在長輩麵前,他還是很有禮貌的。
知道他們有話要說,李嫂就離開了客廳。
一時間這個偌大的客廳,隻有他們兩個人了,許澤搖晃著酒杯裏的紅酒,一個字也不說。白馭渢因為開車有些累,就在那裏仔細的品嚐著咖啡。
許澤忍不住開口:“昨晚……很抱歉,說的那些話傷了你的心。”
也一定把心玉給嚇壞了吧。
畢竟以前從來也沒有像她安心玉表白過自己的心意的。
有句話叫做:酒後吐真言,你不會不知道吧?白馭渢在心裏想著。恰恰是喝醉酒的人,說出來的話更切實際。
白馭渢認真的問道:“你對玉兒是不是真的有那個感覺?”
希望他可以對自己說實話。
許澤猶豫了,他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白馭渢。
從他閃爍的眼神當中,白馭渢就可以明白了過來,他最害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從什麼時候開始的?”白馭渢又問。
是啊,他是什麼時候愛上安心玉的?
仔細回想了一下,應該是從她被欺負的那個時候開始吧,想起安心玉那個因為白馭渢哭泣的畫麵,他就自嘲的勾起了嘴角。許澤就說了出來。
瞧著許澤那個樣子,白馭渢真想要再給他一拳。
喜歡什麼人不好,偏偏喜歡上了他的女人,看吧,他白馭渢的眼光真好,那麼多人喜歡著她。
可見這個女人的魅力。
從許澤家裏出來以後,白馭渢就直接去了公司。
將一份文件給扔到了桌子上麵,安心語煩躁的抓了抓自己的頭發,滿腦子的都是林峰那個負心漢。
敲門聲響了起來,走進來的是私家偵探小胡。
心玉一看見他就著急的問:“如何?”
對方做了一個錢的手勢,心語就從抽屜裏拿出了早就已經準備好的支票。
看了一眼數字,對方很是不滿意:“這不是咱們最初說好的數字吧?”
怎麼少了那麼多?
心語在自己的老板椅上坐了下來,看著對方的眼睛:“我是個生意人,從來也不會把錢一次性付清。隻要你給了我,我想要的東西。這裏的東西就是你的了。”
看見心語搖晃著她手裏的支票,對方很快就把手裏的信封放在了桌子上麵。
鄙視的看了他一眼,心語就拿出這些資料看了起來。讓她感到意外的是她心愛的男人今天正在e市和別人舉行婚禮。
把她給傷成了這個樣子,竟然對別的女人這樣兒。心語抓起了桌子上麵的鑰匙,就像一陣風一樣的衝出了辦公室。
一路上她把車子給開到了最快,也不顧身後那些交警的命令聲。
父母親一下車,焦甜甜就拉著林峰走了過去。焦夫人無奈的看著自己的女兒,她將自己打扮成這個樣子,存心要氣死她。
給她安排了那麼好的相親對象,她不要。跑來這裏跟一個窮小子訂婚,能不氣死她嗎?
察覺到了母親的不開心,焦甜甜就嬌滴滴的說道:“媽,您就別再生我的氣了,你看來了這麼多人,就算是想要取笑,也來不及了。我是真的很愛峰,求你們不要拆散我們。”
林峰下意識的看向了焦甜甜,不愧是學表演係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真的很喜歡自己呢,瞧她這個委屈的樣子。
兩個老人家不約而同的打量起了他們女兒身邊的人,目測身高1.75,穿著一身紫色的西裝,俊郎的輪廓五官分明,薄唇微抿。樣貌還算是過去的。
二老沒有多說,而是互相挽著胳膊往裏麵有進去。
就像是女兒說的那樣兒,想要阻止,也來不及了。
揉了揉自己發疼的太陽穴,心玉的偉就開始翻騰了起來。她害怕嚇到旁邊的孩子,就一直忍著。心玉拍了拍胸脯想要讓自己好受一點兒,沒想到還是吐了出來。
本來睡的好好的一車子的人,聽見這個聲音,都睜開了眼睛。管家吩咐司機停車,芷巧打開了車門,伺候著心玉。
轉身看見囡囡那個癡癡呆呆,迷迷糊糊的樣子,心玉就將她給摟在了自己的懷裏,溫柔的說道:“沒事兒囡囡,睡吧,孩子,到家了媽咪叫你。”
“媽咪,你難受的話就靠在囡囡的肩膀睡覺吧,囡囡永遠在你身邊。”小家夥說著還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兩個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