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誰自己的兒子下毒的?不管是誰,那個人一定要付出代價。小孩子本來就已經很苦命了,還不肯放過他。心玉心心念念的就是把那個下毒害兒子的人給找出來。醫院堅持不肯給監控錄像,說是要保護隱私,心玉也不好為難人家。
好在小懷現在已經度過了危險期了,她可以安安心心的調查這件事情了。心玉將杯子給放在了桌子上麵,撥通了許澤的電話,她有一些事情想要跟許澤商量。
掛斷電話之後的許澤,馬上就開始準備了起來。
隻要是心玉需要他,馬上就會出現。
酒店
看著昏迷中的安心語,白馭渢更多的也是不忍心。她昨晚喝的爛醉,嘴裏還不忘說一些對不起,傷了你之類的話。看來這個女人並沒有他想象中的那麼壞。
想想當初她奮不顧身救自己,那種勇氣不是一般的女孩子可以擁有的。
其實心玉現在過的比以前幸福,至少不會有那麼多的災難了,還有一直對她鍾情的許澤,跟了他,心玉也不會吃虧的。他現在也已經有了第二任妻子了,彼此都應該安分一點兒,這樣兒打擾心玉,誰也不會好過的。
隻是放棄兩個字說說容易,做起來卻是很困難。
畢竟他們已經有了兩個孩子了,懷渢將來還可以繼承他全部的財產,至於女兒,他也可以給予最好的安排。
耳畔傳來了安心語的聲音,她虛弱的喊著疼。
白馭渢回過了神:“心語,你哪裏疼?”
伸手觸摸了一下她的額頭,發燒了,看安心語在舔嘴唇,白馭渢就猜想她應該是口渴了,就去給她倒水喝。好在她還可以喝的下去。發燒也是不可小覷的,白馭渢打算帶安心語去醫院做個檢查。
正要伸手去抱她腰的時候,沒想到手腕兒被一把抓住了,安心語吃力的說道:“不要走,不要走。不,不,不去醫院。”
最討厭的就是去醫院了。
遇到這種情況,任何一個男人都會心軟的,白馭渢隻好重新坐在了創造邊,握住了她的手,耐心的哄著安心語。
等她睡著了以後,白馭渢叫來了一個醫生,還好沒有其他的症狀。安心語傷成這個樣子,他們也隻好提前回國了,再說他出來都已經兩天了,公司還有一大堆事情沒有處理,心玉這裏原諒不原諒他還不一定呢。
就算是要回去,也得跟她打一聲招呼才行。
從口袋裏掏出了手機,白馭渢就撥通了心玉的電話:“今天我們就要回國了,等過段時間我會再來的。我想要在臨走之前看你一眼。”
這樣兒就算是走了,心裏也不會空落落的。
心玉無情的拒絕了他:“不必了,我現在不想見你,祝你一路順風。”
跟這種無情的人有什麼好見麵的?
聽著電話裏嘟嘟嘟的聲音,白馭渢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苦澀的笑容。
瞥眼間白馭渢看見安心語睜開了眼睛,退燒針還真有效。
“怎麼樣?好些了嗎?”麵對臉色略顯慘白的安心語,白馭渢也拿出了一個男人應該有的關心。他發現自己對這個妻子真正的關心太少了。
既然他們都已經有了各自的歸宿,就讓他試著去愛上安心語吧,也許這樣兒,才對彼此都好。
安心語扶著額頭:“頭好痛,對不起懷渢,我知道我讓你不高興了,我。”
白馭渢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唇:“是我不好,既然沒有發現你就在門口,還害得你發高燒。我收拾一下,我們準備回國。你吃得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