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寒被傾城公主直接拽著跑,看上去特別的滑稽。因為傾城公主是用輕功在屋頂上飛來飛去,而葉寒原本就不會輕功,所以傾城公主剛剛落腳,他才剛要著地,而就在他將要著地的時候傾城公主又剛好跳起來,他又被一股力氣玩上麵拉。
一直到皇帝的寢宮葉寒的身體都是處在懸空狀態,腦袋被搖的差點吐出來。
可是傾城公主才不管葉寒現在處於什麼狀態,她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直接又拉著葉寒走進寢宮,看著準備吃飯的皇帝,她提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
“傾城,你怎麼過來了?來,陪父皇用膳。”皇帝有些疑惑的看著兩人,不過還是慈愛的對著傾城公主說道。至於被搖的半死不活的葉寒,皇帝沒有在意,假裝沒有看見。
“父皇,別吃。飯菜有毒。”傾城公主拋下了葉寒走了過去,一手打掉皇帝手上的湯勺,又從懷中摸出一個瓷瓶出來,把瓷瓶打開,把裏邊的粉末直接倒進湯中。
葉寒雖然被搖的難受,可是眼前的一切他卻看的仔細。傾城公主的那一瓶粉末倒入湯中後不多時一縷縷白煙冒了出來,同時還傳來一陣惡臭。
“這是怎麼回事?”皇帝大怒。
“這是蠱,苗疆的一種害人手法,師父曾經跟我說過”傾城公主說道。
葉寒不知道蠱是什麼毒,所以問道:“能不能說下這個蠱。”
傾城公主想了想點了點頭說道:“蠱,是苗疆人用來醫病的一種方法。聽我師父說,蠱的種類有很多,而蠱其實是一些毒蟲。養蠱的人會把很多毒蟲放在一個罐子中,而那些毒蟲在罐子中就會互相為食,一直到罐子中就剩最後一隻毒蟲的時候,那麼這隻毒蟲就是蠱。
而父皇所喝的這個湯雖然也算蠱,可是卻和其他蠱不一樣,因為這個蠱是死的,會讓人中毒死,其他蠱是活的。”
葉寒走了過去,觀察了一下自言自語道:“沒想有人這麼快就行動了,皇帝伯伯,我們的戲得提前上演了。對了,傾城公主,這蠱和其他蠱還有什麼不一樣的嗎?”
“這種蠱的養植方式和其他蠱就不一樣,這蠱是吃屍體長大的。一個屍體放入一個棺材中,棺材上挖幾個洞,一些小蟲就會進去吃屍體,可是等小蟲把屍體吃完後就成大蟲了,就沒法從洞裏出來,最後也是大蟲吃大蟲,直到最後一個餓死,那麼那隻餓死的就是蠱了。而這隻蠱因為吃過屍體,如果加到湯裏味道特別香美,在苗疆有些地位的人都喜歡喝這種蠱煮出來的湯。”傾城公主解釋道,葉寒感覺自己的胃一陣陣發酸,差點把剛剛吃過的午飯吐出來。
“你不是說這蠱有毒嗎?那為什麼苗疆人還吃它?”葉寒又問道。
“苗疆人自然有他的辦法,怎麼?你想試試?”傾城公主反問道。
“還是算了,對了皇上,接下來你看……”
“葉寒,接下來你看著辦吧,你怎麼想就怎麼做,我相信你。傾城,替父皇傳令,就說我身體抱恙,從明天起不再早朝,我倒要看看是誰敢亂我華夏國之威。”
葉寒領命就帶著傾城離開,傾城也按照吩咐把皇帝生病的事情傳了出去,從大內總管太監到各大監察司,各部還有各個機處一級級傳了出去。
而在天府城內某府邸,一個青年拿著一把染著香血的寶劍,一個中年婦女全身是血躺在地上,直到死亡她的眼神還是充滿不解。
“公子,為何要殺她?”
“這還用問嗎?因為她下蠱毒害我華夏國皇帝,所以必須得死。”青年不帶神色的說道。
“小人明白。”
“把她的屍體丟在葉家後院,然後把這兒處理一下!”青年人說完丟下手中的劍就離開了。而地上的屍體在不久後也消失了,一切痕跡被清除幹淨。這兒好像沒有發生任何事情似的。
葉寒並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麼,而皇宮內卻亂了,牽扯到這個事情的太監宮女全部被抓了起來,其中包括禦膳房廚師,傳膳太監,燒水宮女,伺候宮女共二十多人。
看著這二十幾人,葉寒隻能在心中說聲對不起,作為小人物很多時候隻能被當做犧牲品,而葉寒能做的隻是叫來太子再三囑咐道:“這二十幾人要嚴刑拷打,但是不能打死或打殘,你一定要記得。”
“傾城,我們走。”
葉寒處理完這邊的事情就帶著傾城公主離開,他們要出宮,當然,葉寒在出宮的時候做了一些安排。他找了一個小太監假扮自己,並把自己辦成太監和傾城公主混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