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發之前為了避免袁天昊,趁我們傾巢出動之際率人占領西南角。來一個釜底抽薪。

我故意拿幾根用來防風的粗木擋在西南角連接海岸的石橋上。

從外麵看,這幾根粗木加上四周的枝葉,就如同一棵棵天然生長的樹木一般。

除非深知裏麵的門道,否則從外麵看上去,這裏壓根就是一座荒石頭山。沒有任何人類活動的跡象。我心說,以袁天浩的那點知識儲備,打死也不會懷疑到我們會在這裏安營紮帳。

眼下我唯一擔心的人是海叔。自從風暴前看到的那條人的胳膊後,我一直惴惴不安。與其讓我相信那樣狠毒的手法是袁天浩做出來的,倒不如讓我相信犯人是海叔。

自從離開西南角,海叔就再也沒有在西南角附近的露麵。之前那些帶走的食物,滿打滿算隻夠一天半天之用。迫於彈盡糧絕的威脅,海叔不惜殺掉從袁天浩那邊走散的出來尋找食物的人,作為果腹的食物,這樣解釋,聽上去不禁順理成章起來。

白蘇煙見我這樣猜測,拍了拍我,搖頭說,“不可能的,海叔還不至於到那種地步!”

我暗說當初不就是你認為海叔古怪的嗎?怎麼現在反倒維護海叔起來?

白蘇煙嘴角一提,嘟囔著嘴,“至少我認為海叔還不會那樣喪心病狂。”

閔采青和淩雪燕見我和白蘇煙喋喋不休,饒有興趣的回頭問,“你們說什麼呢”

我正要張口,可見白蘇煙直衝著我使眼色,我輕輕一笑,“沒什麼。老姐說海島的事。”

白蘇煙此刻順著我的話,“是啊,這海島怎麼這麼大。”

閔采青和淩雪燕扭過頭。等兩個對白蘇煙的話淡去了好奇,白蘇煙扭頭鄭重其事的警告我,“這件事情。別再說了。”

女人往往更了解女人的心事。我默默點頭,將這件事吞回肚裏。

我開始一門心思的麵對著眼前的環境。

可走不了多時,擺在眼前的一個景象,讓我們不由頓住了腳步。

頭幾次是野獸的威脅,這次是猝不及防的風暴。而眼下一道陡峭的懸崖擋住了我們的去路。

我本打算繞道而行,可就在這時,淩雪燕抬起手,衝著我和表姐不停的嚷道,“你們看那裏那是什麼?”

她一副驚喜的樣子,惹得我不由好奇的跟著抬起頭。

就在我抬起頭的一刹那,我發現了意外之喜。

眼前的景象讓我忍不住在心頭感慨,“看來這個孤島上還真是無奇不有。”

我扭過頭看向白蘇煙。問她,“你知道那是什麼嗎?”

白蘇煙對於野生動植物從來都是一竅不通。有時候能癡癡的把韭菜當成麥子。

看見懸崖上白花花的一片,她不禁搖頭。

我笑著說,“那可是上好的野山羊啊。”

白蘇煙一句話倒是惹得我一陣發笑,“我還以為那些是野豬呢。”

這些野山羊和普通的山羊並不相同。這座孤島上的野山羊因為環境原因,它們的犄角長得不明顯。乍一看和野豬頗有幾分相似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