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底的觸感濕濕滑滑,那東西上似乎還裹夾著一層粘液。踩在腳底下,如同踩到一隻巨大的蝸牛身上。
納悶這東西究竟是什麼?當我低頭一看,立馬傻了眼。
胃裏的東西差點全都湧了出來。這東西和幾天前看到的另外一隻手臂應該是同一個人的。不過眼下這個更慘。啃得隻剩下白慘慘的骨頭,就連骨頭上也留下了一排整齊的牙印。
看樣子有人開始吃人了。孤島上的物資有限。這種情況的出現在我的預料之中。可是我萬萬沒想到,這種情況出現的居然這麼快。
回到西南角。
趁兩個空姐小妹正在吃著山羊肉,補充這些天虛虧的能量,我一把將白蘇煙拉到洞窟外。準備和她聊聊這件事該怎麼處理。
在我來看這件事應該是海叔幹的的確無疑。
我的言之鑿鑿讓白蘇煙也不再一味的否認和海叔辯護。
白蘇煙表明態度,“海叔這人雖然人好,但是心狠,關鍵時候會為了自己的生存,而不惜以別人為代價。”
一聽白蘇煙這樣評價,我原本撲通亂跳的心變得更加惴惴不安。我說,“既然到了這地步,他又知道我們在西南角,到時候會不會回到這裏來!”
我倒是有些後悔當初沒有聽白蘇煙的話。將海叔放虎歸山。
萬一海叔要是打定主意,再回西南角。恐怕我們幾個人之間將會發生一場鏖戰。
白蘇煙的眉頭蹙得更緊。突地,她原本緊蹙的眉頭展開,“你老姐這裏還有一個辦法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我伸出一隻手,讓老姐暢所欲言,這種時候,不管相信與否,都得認一個老理:三個臭皮匠抵得過一個諸葛亮。
聽完白蘇煙說這番話,我頓時豁然開朗。
白蘇煙這話切中肯綮。我看著白蘇煙,連連點頭說,“老姐不愧是我雷一斌的老姐這句話果然管用。”
在找到海叔之前,我們一直都處在海叔的明處。如果這兩條手臂真的是海叔留下下的。咱們與其到處在漫無邊際的地方亂竄,倒不如死守在西南角上。
隻不過眼下我們得想辦法加固西南角的防禦。
和風暴相比。大海叔和袁天浩卷土而來要比風暴帶來的威脅更大。
為了趕在海叔之前修築好防禦工事。當天晚上,我把和白蘇煙將自己的想法說給了兩個空姐小妹聽。
兩個空姐小妹還未聽完,就嚇得失去了主見。
我和白蘇煙一刻不敢怠慢,趕緊就地取材。
木料是我們這裏唯一不缺的東西。我曾經去過一些國家。這些國家雖然經濟條件落後,但是有一樣東西卻異常發達。
那就是陷阱。
眼下,這些製作這些陷阱的手藝,無疑派上了用場。
對這些陷阱,我天生有一股打骨子裏的排斥,但為了活命,我不得不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