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之前我在荒野求生演練之中的排名告訴了她。
陸琪適才嘴角一彎,“難怪!普通人在這個孤島上八成都會被嚇死。就連袁天浩!”
陸琪說到這裏,突然咯噔一下,再不繼續說下去了。
我頓時不由異常費解,可當我正要繼續問下去時,陸琪不由將話頭重新扯開,“這種人用不著咱們再提了。趕緊加快進度,岸就要到了!”
我和陸琪將竹筏的一頭抬到岸邊,防止被水流衝走之後,順著岸邊向陸琪所說的空地走去。
這塊空地上長著一種奇特的植物,就連我這個對生物頗為了解之人也從未見過這種草。
恐怕這也印證了七步之內必有解藥的說法。
“你確定這種草藥真的有解毒蛇的效果嗎?”
我掐斷一根草的莖須。舉到眼前一番打量。
陸琪點點頭說,袁天浩之前也曾中過這種蛇的毒,當時也是這種解藥治好的。
不過能不能徹底痊愈,就看要要看一個人的造化了。命硬的人恐怕能夠挺過去,要是命稍微軟一點,恐怕難免命喪黃泉。
這時候死馬當作活馬醫,就算命不硬也得拚命一試。
當下我和陸琪抓了好幾把草藥,沿原路返回。
回到屋子裏,許強整個人已經完全麻痹了。除了額頭上還不停流淌著汩汩虛汗外。整個人已經找不出任何生命存在的跡象。
“生火!”陸琪此刻大聲招呼一句。
一群人立刻在屋子裏升起了一團篝火。
許強被我和杜峰架在篝火附近。陸琪則招呼著兩個空姐小妹和白蘇煙負責搗碎草藥。
一滴滴黃綠相間的枝葉滴到許強的傷口上。
也不知道究竟奏不奏效。總之那些液體很快就滲透到了烏黑發紫的傷口之內。
“灌水!”陸琪此刻熟練的吩咐著。
我們幾個自然是一刻不敢怠慢。許強這條命留不留得住,就要靠我們幾個人眼下的做法了。
我和許強素不相識,那時在崖頭附近,許強還愣是打了一槍。
可俗話說,不打不相識。畢竟眼下咱們同屬一個陣營。這時候見死不救無異於自相殘殺。
灌水和用火烤製。加上那淡綠色的汁液,一直從日上中天到月朗星稀。
許強原本虛弱的心跳聲這時才漸漸恢複。
“差不多了!”陸琪整個人身後倒不由癱軟在地。
我這時也長舒一口氣,人一旦有了心跳,距離恢複過來也就為時不遠了。
囫圇吞棗敷衍一下肚子,我們幾個人輪流照看許強。
然而就在第二天早上,我醒來的時候,發生了一件更為古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