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陸琪經過一係列的配合,漸漸達成了一種默契。
在這座孤島之上,恐怕具有搏鬥的實力隻有陸琪。有些時候連我都自愧不如。
這兩個人而今手提著火銃,一臉平靜的走著,很簡單,在他們的眼中,就算是發現有人跟著,他們也同樣絲毫不亂。
俗話說,手頭有糧,心頭不慌,這些人自持手裏有硬家夥,並沒有將旁人放在眼裏。
然而很快我和陸琪的舉動,讓這兩個人不光大驚失色,而且徹底震驚了。
我衝陸琪拇指突然一豎,這時,我和陸琪“噌”一下一躍而出。
輝哥因為和我們隔著一小段的距離,而又因為四周樹枝茂密。這時候兩個手下本就在樹林裏不停搜索著四周的樹枝,不時發出沙沙的聲響。
龍哥和輝哥就算再怎麼敏銳過人,都不可能懷疑到那些沙沙聲中會混雜著我和陸琪動手時發出的聲響。
我和陸琪自然並沒有結果這兩個人的性命。我深知龍哥和輝哥絕非普通的人。
我說並沒有經曆過雇傭兵訓練的,可沒吃過豬肉,還見過豬跑,這類人一旦發現自己派出的手下並沒有回來,恐怕第一反應並不是全速前進,而是原地駐守。
到時候一旦輝哥和龍哥附近形成了堅固的堡壘,無異於一頭攔路虎,攔住我們幾個人的去路。
所以當即我看見陸琪正要一拳衝著那人腦門後的死穴砸下去,我臉色一沉,不停對陸琪搖頭。
陸琪確實按我說的做了,然而她仍是一臉不解,這樣的不解除了我以外,幾乎每個人臉上全都有。
我抬眼一望不遠處隔著樹林的輝哥和龍哥。
眼見手拿火銃的人衝我走來,就在這時,我突然五根手指如同鷹爪一般抓在那人的腳踝之上,那人當下本能向後一閃,然而我卻沒給那人任何喘息的機會,我用力將那人的腳踝向上一扳,那人失去平衡,一個趔趄,後倒在地。
那人手裏的火銃口正好對準我的咽喉,可那人顯然不是我的對手。
雖說那人練過,但從明處與暗處過招,暗處自然更占優勢。我身子向下一縱,另一隻手一把掐在了那人的喉嚨之上。
拿住了那人七寸,那人手裏的火銃一陣顫抖,進而啪嗒一聲落在地上。
輝哥的手下全都認識我,和我打過照麵,而今那人望著我,不由從咽喉裏艱難擠出兩個字,“你,你!”
那人一副大義凜然的架勢,不愧是跟著輝哥和龍哥的手下,見我掐住他的咽喉,他索性也不再折騰。那副模樣顯然是想讓我結果他的性命。
可而今我心頭還有打算,我稍稍鬆開掐住那人喉嚨的手,進而一把將那人從地上給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