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琪說,咱們現在需要的是一場考驗,一場生死考驗。在這場考驗中,咱們每個人都必須拚命。

隻要拚了命一定能夠出去,咱們一定能夠出去。

我們幾個按照預定的地點登上附島。當我走到樹林中時,我不由感歎,霍思思可真是兵貴神速。

“怎麼了嘛?”兩個空姐小妹見我衝著一棵樹幹不停的研究,不由得愣愣。

我對幾個人小聲一噓。而今我的手摸過的那根樹幹被人削下來一層皮。被削皮的地方刻著一個思字。可想而知,霍思思比我們先埋伏在了這座孤島上。

我正噓著,就在這時,我的腦子裏突然一陣冰涼。

娘的,看來霍思思的人則已經盯上我了,我小聲歎口氣。

兩個空姐小妹和老姐這時一個的激靈,站起來

果然,霍思思早就派人在這裏蹲守了一整夜。見有人從岸邊爬上來,霍思思的手下不由得一個個警醒起來。這些人並沒有衝我們打草驚蛇,而是繼續跟蹤著我們,等我們走到了樹林之中,他們的埋伏之內,領頭的一人不禁衝著我們一聲大喝,“舉起手來。”

我這時不得不乖巧的將火銃舉過頭頂。

那人衝我一番斜視,嘴角露出一泓笑來。

“燕!”霍思思的燕字從我的嘴裏吐出,可讓我覺得異常詫異。心頭再度緊蹙,看來這女人對我根本就不放心。

“怎麼了?老兄!”我見那人見我吐出了這個思字,半晌仍舊沒有將定在我頭上火銃從腦門卸下,不由得一驚。

老姐這時和兩個空姐小妹也跟著驚慌失措,“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她們兩個拿看外星人一般的眼睛看著這撥人。

這幫人絕逼是霍思思手底下的那撥人沒錯。可為何這人卻不吃這一套?莫非霍思思半路上變了卦?

我心頭突突亂跳,霍思思這人的脾氣很難琢磨,正要舉起火銃,反戈一擊,然而我剛一出手,隻聽見啪的一下,一截木棍打在我右手的關節之上,直打得我呀一聲,手裏的火銃因為疼痛而掉落在地。

“想跟我玩陰的!門都沒有!”那人啪一腳將火銃踢到一邊,不忘對我橫眉冷豎。

“你是龍哥的人,”那人的舉動惹得我從嘴裏極不情願的吐出一句。

“狗屁龍哥,”那人連咳喘搖著頭,顯然絕不是繼承龍哥的衣缽。我就說嘛,這人怎麼可能是龍哥的人?

可既然不是龍哥的人,為什麼我們報出暗號,仍舊對我們動手?

老姐站在一旁,喘過一口氣,一聽不是龍哥的人,她原本懸在嗓眼的心跟著放下。

可那些人的舉動,依舊讓我如鯁在喉。

“你們到底想鬧咋樣?”這些人一個個凶神惡煞。我說,“難道你們連自己的老大的話都不聽了?”我指著一旁樹幹上的那個字大聲說,“你們看清楚了,這是一個燕字。”

然而我這話傳到他們幾個人耳邊。隻聽撲哧一聲,幾個人皮笑肉不笑的哼唧。

領頭的那個人而今一隻手拍著一根木棍,木棍不停輪換著。走到我的邊上,不由衝我低聲一句,“老子告訴你,老子可是趙爺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