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副駕駛上,大口大口的嚼著口香糖,以此來平複我的不爽。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陳珂還沒有化妝出來,我本來就對她不滿意了,現在更是不耐煩了。我吼道:“那個婊、、、子化好妝了沒有?”別怪我粗魯,對待那種人,我沒有好話。
魏金金明顯知道我說的是誰,一聽到我這麼說她老婆,頓時火冒三丈,再加上他剛剛被我扇了一巴掌,氣還沒消,直接就將汽車門踹開,向副駕駛走了過來。
我從口袋裏麵將打火機摸了出來,等他上來幹架。
自己母親被那個樣子侮辱都不傷心,老婆被罵了兩句就氣得不行,什麼垃圾東西。我不是說愛情比不上親情,我想說的是,連老媽都能侮辱的人,就不配活在這個世上了。
魏金金一把拉開車門,伸手向我脖子抓了過來,速度很快。他個子比我高,塊頭比我壯,一副很瞧不起我的樣子。
我是什麼人,平常都是跟鬼物打交道的,身手怎麼能是一般常人比的了的。我將打火機點著,朝著他伸來的手遞了過去,將火苗對準了他的手掌心。
結果魏金金一把抓在了火苗上,疼得他哀嚎一聲,將手在地上擦了擦去。
這還不算我,我下車繼續用打火機燒他,專門對著他的胳膊、大腿燒,不致命但是疼得要死。
“啊~~!!!”就在我燒的正起勁的時候,從屋子裏麵傳出了一聲女人的尖叫聲,我聽得出來,是陳珂的聲音。
怎麼回事兒?疼痛還能轉移的?我燒魏金金,結果陳珂疼起來了?
當然這是不可能的,處於職業的素養,我收起打火機,往別墅走了過去。而魏金金更是擔心老婆的安慰,向別墅衝了過去。
就在我們向別墅走的時候,陳珂從裏麵跑了出來。
魏金金一把將她抱住,上上下下的看,一點事兒都沒有。問:“老婆,你咋啦?”
陳珂神色慌張,指著屋子裏麵說:“你老媽上吊了!”
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我是感到很震驚的,老人是受不了折磨、虐待而選擇了自殺?
但是魏金金卻一點感覺都沒有,還說出了大逆不道的話:“那老東西啊,吃我的喝我的,跟個寄生蟲似的,死了就死了吧,還省錢了了。”
我發誓,今天不把魏金金打出屎來,我就不姓畢。
不過現在最要緊的還是先去看看老奶奶有沒有斷氣,說不定還沒有完全死掉了。
我三步並作兩步來到了別墅裏麵,抬頭向上看去。
因為陳珂說老奶奶是上吊自殺的,所以我自然而然的以為是吊在高出。可是抬頭一看,發現什麼都沒有,別說屍體了,連個吊燈也看不到。
我感到奇怪,怎麼什麼都沒有了,低頭一瞅,看到了令我一輩子都忘不了的一幕。
隻見老奶奶吊死在了房門的門把手上,吐著舌頭,翻著白眼。
這個老人,就連死,都死那麼的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