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頭,舌頭!”我指著燈籠大喊。
餘彬一開始沒有看到我的手勢,不知道危險的靠近,好很輕蔑很惡心的看著我說:“你該不會是想來個舌吻吧?跟誰?這裏兩個男人一個老太婆,你口味也忒重了吧。”
就在餘彬說風涼話的時候,燈籠裏麵伸出來的長紅舌頭已經都快到餘彬的脖子處了。一旁的鄧川眼疾手快,一手拉開餘彬,另外一隻手很熟練的掏出一把小刀,對著長舌頭就是一刀,正正刺在長舌頭的正中間位置。
長舌頭被刺穿之後,鮮血直流,搜的一下縮回了燈籠裏麵,而那把小刀則掉在了地上。
餘彬看著那長長的留著血的舌頭縮了回去,不由得咽了口吐沫,倒吸一口涼氣,要是沒有鄧川的話,他很可能就會被舔一口了,那該有多惡心啊?
“燈籠裏麵裝的是什麼?”鄧川很少見的提高了嗓門,對著老板娘大吼。
而老板娘則不停的對著燈籠磕頭,嘴裏說著:“紅娃莫怪,紅娃莫怪,這幾個外地人不懂事兒,得罪了您,還望您原諒。要是您非要發脾氣,也請對他們發脾氣,我跟他們一點兒關係都沒有。”
這個老板娘,說的這叫什麼話,真是有夠怕死的。
我拉了拉鄧川,很無奈的說道:“算了,問她也沒用,她已經被封建迷信洗腦了。想要知道裏麵裝的是什麼,還是我們親自動手看看吧。”
說完話,我就將店門口的一張大凳給搬到了燈籠底下,正準備站上去夠燈籠的時候,兩個人同時將我拉住。
一個是老板娘,她一臉憤怒加恐懼,對我說:“你個挨千刀的,那是紅娃,你這麼做是大不敬,會遭報應的。”
而另外一個拉住我的人是鄧川,他則是一臉警惕,說:“剛剛那舌頭你也看到了,不知道是什麼,說不定很危險,你貿然上去不安全。”
嗯,他們兩個說的都有道理,可是不上去看看的話,我實在是不甘心,那裏麵到底裝著什麼東西,是小孩兒嗎?
我的猶豫不決也被鄧川看在了眼裏,他把我往後一拉,神情嚴肅,看著燈籠說:“我看那裏麵怎麼有一個小孩兒的樣子?作為一名警察,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可能存在的犯罪。即使有危險,我也得上。”
話音剛落,他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登上了大凳,抬手就托住了燈籠的下部,然後網上一定,將燈籠從吊著的吊鉤上麵取了下來。
他的動作之快,讓一旁的老板娘根本來不及反應,等到鄧川將燈籠取下來之後,老板娘才意識到事情不妙了。她拚命的撕扯鄧川的衣服,都快急得哭出來了,“你個禽獸,你這麼做是要遭報應的,裏麵那是紅娃,是我們的守護神,你對紅娃不敬,紅娃會要了你的命的!”
作為一名刑警大隊的大隊長,鄧川要是連一個老太婆都對付不了,也太讓人笑話了。隻見他胳膊張開,將老板娘的兩隻手都夾在了腋下,然後另外一隻手去撕開燈籠的外殼。
我跟餘彬也趕緊上去幫忙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