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市,某酒店。
大床上,一對男女剛剛結束糾纏,女人依偎在男人汗濕的胸膛上,呼吸急促,兩人都在順著氣。
過了好一會兒,女子豎起食指,指尖落在男人的胸口挑.逗地遊走著,隨被男人一把抓住,一個翻身就把她壓在身下,接著就一個熱吻……
直到女子氣喘籲籲,男人才又重新把他那發了福的身子摔向床的另一邊,卻仍然貪婪地把女子摟在懷裏。
“小妖精,還沒滿足嗎?”他男人掐著她腰粗聲粗氣地問道。
女子眯了下狐媚般的眸子,貼到他的耳邊,柔聲細語地笑,“就算我沒滿足,您還有力氣嗎?”
“怎麼,你這是嫌棄我老了?”男人黑瞳一緊,沉聲道。
“哼,你本來也不年輕啊!”女子說道。
“那……你這是想告訴我,你要去找年輕的?”男人又沉了沉嗓音。
話音剛落,男人蹭地撐起身子,一隻大手一把扼在了女子的脖子上,“看上哪個小白臉了?”
女子的臉頓時漲紅,“哎呀,哪……哪有啊!我怎麼可能會看上別人呢?跟了你這麼多年了,你還不知道我嗎?”
“真的沒有嗎?”男人並沒有鬆開手,繼續問。
“當……當然啊!我怎麼會騙你呢?我的時間都陪你了,你不是不知道!”女子的臉更紅了,手扒著男人的大手掙紮著。
男人審視著她,那雙眼眸異常危險與可怕,仿佛兩道寒光,能將身下的人凍住。
“哎……你別這麼看著我嘛,我都說這麼說了,你難道不信我嗎?”女子說道。
“……”男人鬆了手,卻是不說話!
見男人冷著臉,女子撒起嬌來,“哎呀,興國,你不會真的不信我吧?我們倆……可是密不可分的!”
徐興國勾了下嘴角,“沒錯,我們的確是綁在一條繩上的螞蚱,任何一個出了問題,另一個……都逃不過!”他頓了一下,伸手掐了掐女子的臉,“你這個小丫頭,給我乖一點。”
“哼,我哪裏不乖啊?”曹雅青撇了撇嘴,“這些年,人家一直在暗地裏給你做情婦,你家裏紅旗不倒,外麵還彩旗飄飄,我可說過半句埋怨的話嗎?”
“嗯?”徐興國眯了眯眼睛,“怎麼,我的寶貝,你這是在向我發牢騷?向我要名分?”
“……”曹雅青一愣,隨即說道:“不敢!雅青哪裏敢有那樣的想法啊!再說了……你家裏那個母老虎悍婦,隻怕她一個眼神,你就怕了吧?又怎麼會跟她離婚呢?”
“呃……”徐興國臉上有些掛不住,“好好的,提她做什麼?你也知道,我跟她……沒有任何感情可言,當初……也是不得已才……哎……”
“好了,好了,你都講過八百次了,當時你老婆追的你,你呢?是一介窮學生,家裏又沒背景,無論是留校還是考取公務員都需要背景支持,而這一切,你老婆可以給你。於是……你就忍了下來,即使對你老婆毫無感情,即使她長得像個母夜叉,你還是接受了她!”
“對啊,對啊!”徐興國連連應道。
“而且……至今,你那位嶽父還是掐著你為官的命脈,所以……你不能和她離婚,也不能讓她知道,你在外麵有情婦,否則……你官路不保!”做了徐興國那麼多年的情人,她對徐興國的一切了如指掌。
“好了,好了,不氣了,不氣了!”徐興國摟著她哄道:“這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天我都是陪著你的,你還不滿意嗎?”
“哈,說得好聽,你敢夜不歸宿嗎?什麼三百天都是陪我啊?你會不會算賬啊?”曹雅青不滿了。
“哎……晚上怎麼能算進去呢?”徐興國點著曹雅青的鼻尖說道。
“為什麼不能算進去?”曹雅青眉毛一挑,“難道……晚上你不是跟她睡在一張床上嗎?”
“這……”
不等徐興國解釋,曹雅青忽然好笑地湊近,“興國,有件事……我很好奇,你說……你每次在我這兒,幾乎都是彈盡糧絕,晚上還有餘糧交給你老婆嗎?”
徐興國愣了一下,才明白曹雅青的意思,立刻蹙了下眉,“咳……咳咳……這個……都老夫老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