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西安還是月嬋她們的地頭,不知道她們怎麼做到讓我們不用過安檢,就將所有的東西帶上了火車。
一路上我們都是小心翼翼,車裏有些警惕性很高的人來回走動,幸好我們這一群人都分散開的軟臥,把一些見不到光的東青藏了起來,所以麵臨一些臨時檢查如履薄冰地躲了過來。
我背上的冷汗是出了一身又一身,就這一個晚上,前後查了我三次。
三天兩夜,終於到了烏魯木齊市車站,下了車的當時我腿都軟了,一行人也沒有敢在市裏停留,下午就坐著大前往巴克拉瑪依市。
這個城市屬於地級市,但把克拉瑪依是著名的國家級石油基地,也是擁有眾多旅遊景點的城市。
我知道最為著名的魔鬼城就在盆地之中,其內擁有最為壯觀的雅丹地貌群,是我一直都渴望卻又不敢去的地方。
我們在克拉瑪依住了一個晚上,第二天就坐車到了阿勒泰地區的布爾津縣又是一次休整,終於第三天到了哈巴河縣城。
這一路我們是苦不堪言,還什麼都沒做,趕路和躲避就把我們搞的精疲力竭,想要立馬出發去找尋古墓是不可能的,於是就這個縣城住了整整三天,才算是勉強休息過來。
這次出行人數不多,隻有我、胖虎、月嬋、孤狼、秦風和周隆六個人,大家彼此都認識也不再需要熟悉的過程。
我本人也比較讚同這樣倒鬥模式,再加上解官我們七個人已經綽綽有餘。
期間,我問過月嬋關於藏河玄女星盤和帛書的事情。
月嬋說藏河玄女星盤解開了,並非是標記著路線,而是某種機關的開啟方式,大概可能是墓門之類,當然也可能是其他的東西,我已經幾次推測有誤,也就不敢再妄下結論。
至於帛書,月嬋解不開,就連她師父發丘掌門也束手無策,我心裏有些無奈,看樣子還是要回去問問玄道陵,或許他對那個古月國的墓要比其他人了解。
胖虎給我出了個主意,讓我拍張照片給玄道陵發過去,讓他給看看,說不定還真的對我們這次行動有幫助。
我就便照做了,並說明了帛書的出處。
玄道陵發來短信說會盡快破解,如果有消息就會給我打電話,我也隻能等……
月嬋所說四派倒鬥,並非像上次那樣,而且我們搬山派和發丘一隊,摸金派和卸嶺派一隊,大家各走各的,如果碰上了就互相照應,碰不上各盜各的。
解官則是到了他們那一隊中,這是他通過孤狼告訴我的,畢竟搬山派已經容不下他,而摸金派的掌門劉天媚和玄道陵不對頭,吸納了他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
我認為畢竟像解官那樣的高手,沒有人會覺得他礙手礙腳。
我們出發了,目的地是哈巴河縣外的北部山區中。
在我的臆想中,不管是青藏還是新殭都是那種一望無際的大草原,風吹草低見牛羊的景象,可麵對海拔兩千米一座座山峰,裏邊長滿了密集的西伯利亞冷杉。
這讓我感覺自己好像身處在東北的大小興安嶺之中,草木不高但非常的尖銳,經常可以刺穿我們的衣服紮進肉裏,那種不斷地刺痛感,以至於在了後來都麻木了。
月嬋已然成了我們這一群人的首領,其次就是孤狼和秦風,這種山地樹林,他們比我們要懂得多。
這裏的動物種類豐富,水流清涼甘甜,屬於旅遊的好地方,隻是必須小心草原蝰、極北蝰、腹蛇等蛇類,這都是聞名世界的毒蛇。
還有就是大型的野獸如貂熊、雪豹、猞猁等,要是下水摸魚還要考慮哲羅鮭和西伯利亞鱘等大型淡水食肉魚類。
如此一說,頓時氣氛都變得緊張起來,顯然我們第一場考驗是來自自然界的動物。
尤其是毒蛇,這種稍不留意就可以要人性命的軟體動物,上次倒鬥邙山漢順帝被玉環蛇圍攻險些喪命的經過,到現在我還記憶猶新。
我們這一次並非是盜墓,而是想要見識一下那個傳說上萬年前留下的壁畫,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蛛絲馬跡。
畢竟這種級別的鬥,基本可以追溯到太多神話裏的人物,如伏羲、西王母、九天玄女,那絕對可以說是真正的神墓了。
我已經做好了遇到一切不可能發生的事情,中華五千年文明曆史,而我們卻是可能要去探索更早的文明曆史。
這已經遠遠超越了盜墓和考古,完全就像是準備發生人類第九大文明奇跡一樣。
一路上除了非常累,偶爾碰條小蛇竄出幾隻猞猁之類之外,也沒有什麼可說的,基本能吃的都被我們打了牙祭。
在傍晚時分,我們到了傳說中史前文明的那座山,沿路是可以看到人類活動的痕跡的,看來是一些考古專家和曆史愛好者的足跡。
出現在我們麵前的,就是一個巨大的岩洞,四周沒有多少草木,一眼就可以看的到,打開了手電反握著匕首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