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腦袋一迷糊,就差點暈倒,胖虎連忙跑過來扶住我,問我怎麼了?我扶著額頭說:“不知道,就感覺腦袋迷糊。”
胖虎說:“以後你可別再聽解官那小子的,他就是拿你當槍使,我看你是原陽水喝的太多了,那東西雖說能救命,但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已經不想再說話,已經實在提不起氣來,隻能幹看著那四個人和一具女屍的打鬥。
其實說是打鬥,還不如說是僵持,因為他們一直保持著那個詭異的四圍一的動作,隻有光芒的交織,並沒有看到有人動一下。
“這也許就是秘術的較量!”我暗暗地想道。
接下來,這樣的情況持續了一分多鍾,我心裏開始擔心起來,因為解官他們四個人的額頭已經開始出現豆大的汗珠。
秘術能使用的時間很短,而且使用過後會全身無力很長一段時間,如果他們不能在特定的時間把女屍拿下,那在場的人一個都活不成。
我感覺自己身體已經開始虛弱起來,幾乎整個人已經靠在牆上。
胖虎將我扶的坐在地下,說道:“寶子,你放心,老子絕對不會丟下你不管的,背也會把你背出去的。”
我微微搖頭,現在連話都說不出,感覺連動動舌頭的力氣都沒有了,眼皮也重的要命,想不到這原陽水的後勁這麼大,都快抵得上一瓶悶倒驢了。
“轟隆!”一聲,整個墓道就是一震,無數的岩石碎礫掉的滿腦袋都是,這絲毫不亞於一場小型的地震。
在解官他們那個地方,他們四個和女屍都倒在了地上,便再也沒有了動靜。
“虎子,你快過去看看。”我催促道。
胖虎點了點頭,便小心翼翼地走了過去,他先是到女屍的身邊,用腳踢了女屍,然後才緩緩地蹲下了身子,摸了摸女屍的身體,說道:“好像死了。”
我皺著眉頭問:“什麼叫好像?”
胖虎說:“沒有脈搏、呼吸這些生命特征了。”
我罵道:“那就是死了。快,看看月嬋她們怎麼樣了。”
這時候,孤狼和我小叔他們也過去幫忙,一群人是手忙腳亂,最後還是有一個好消息傳來,那就是解官、月嬋、張莉和子萱隻是昏迷了。
胖虎擦著腦門上的汗,說:“幸好有他們,要不然今天我們都要歸位了。”
我勉強地點了點頭,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就感覺自己快要昏過去了似的,一想到該怎麼出去的時候,眼睛一黑就失去了知覺。
昏迷期間好像又做夢了,具體是什麼已經記不清了,但肯定不是什麼好夢。
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出現在一家醫院中。
陪床的是胖虎,他正呼呼大睡,我看了看外麵,是一個漆黑的深夜。
我將輸液的針頭拔掉,艱難地爬了起來,打開床頭櫃將手機找了出來,手機已經剩下不足百分之十的電量。
一看時間,便鬆了一口氣,看樣子我們剛從那個墓中出來一天多一點兒。
沒有打擾胖虎,我自己下床倒了一杯水喝掉,渾身又疼又無力,腦袋還是暈暈的,我便又回到床上,繼續去睡。
第二次醒來,那是第二天的上午七點左右,可是這次胖虎卻沒有在。
我翻身下了床,正打算出去看看,就看到胖虎提著東西開門進來。
見我醒了,胖虎笑著拍了拍手裏的飯盒說:“寶子,熱乎的稀粥,趁熱喝吧!”
我回想了一下最後斷片前的事情,就問:“其他人怎麼樣?我們是怎麼出來的?”
胖虎打開飯盒說:“先喝粥,老子慢慢跟你說,最後發生的事情是你完全想不到的。”
現實正好相反,我喝粥很慢,因為太燙,但胖虎嘴皮子很溜,說了不到五分鍾就把事情說明白了。
我把胖虎的話整理了一下,大概是這樣的。
在我昏迷之後,那具女屍居然沒有死,反而再度爬了起來,而我們這些能對付女屍的人昏迷了一大片,剩下他們隻能呆若木雞。
胖虎把希望放在了烏才的身上,讓他去和女屍講講情麵,烏才搖頭不語。
孤狼的意思是和那女粽子拚了,而小叔和他的兩個人是六神無主,但絕對不可能束手就擒,自然打算是跟著孤狼一起幹。
可是,奇怪的一幕發生了,女屍走到了封牆前,在上麵畫了一個非常奇怪的圖案,照烏才說那是一副星空圖。
在星空圖完成的瞬間,封牆忽然塌出了一個窟窿,我可以想象當時胖虎他們的吃驚程度。
女屍指著那個窟窿讓他們出去,但是有一條是不容商量的,那就是把所有的冥器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