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裏邊響著“嘟嘟”的聲音,但卻沒有人接,同時一陣很有愛的鈴聲從遠處傳入了我們三個人的耳朵中。
別人不知道,但我知道這就是胖虎獨特的手機鈴聲,我曾經還嘲笑他一個爺們怎麼用一些小女生喜歡的鈴聲。
胖虎說我智商還馬馬虎虎,但情商卻低的離譜,這種手機鈴聲是小女生們最喜歡的,他每時每刻都在為全壘打做準備。
胖虎活得非常的現實,他更加能適應這個社會,而我大概是因為性格原因,加上做古董生意又學了風水,所以有些自命清高,這也許也是我為什麼會一根筋地那麼執著於月嬋。
閑言少敘。
在我們聽到鈴聲卻沒有人接電話的時候,我們三個人就朝著鈴聲的方向摸了過去,大晚上這個鈴聲顯得非常的詭異,在手機裏傳出了係統聲音之後,我掛了再度撥了過去。
隨著鈴聲越來越真切,表示著我們距離胖虎越來越近。
最終,我們出現在一個有著三層小樓的院子外麵,而手機應該就是在院子裏邊。
我抬頭一看就忍不住渾身打了個哆嗦,這三層樓看外觀至少有百年的曆史,在門樓上懸掛著一個牌子,上麵清晰地刻著四個大字:“古村祠堂。”
祠堂是漢人祭祖先或者先賢的地方,除了崇宗祭祖之外,還有各房的子孫平時辦理婚、喪、壽、喜等事。
在封建社會時期,家族觀念非常的深刻,往往一個村落和生活著一個姓氏的家族,通常都會建立家廟祭祀祖先。
其中最為有名是大多都是在安徽省內,比如羅東舒祠、大邦伯祠、胡氏宗祠、永嘉郡祠、八方祠堂、孝思祠和客家祠堂等等。
祖宗祭典代表著民族信仰的優秀文化形式,具有很大的影響力和曆史價值,同時也不得不說這種地方最為駭人,晚上三五個小夥子都不敢輕易進入。
可是,胖虎這個家夥進去幹什麼?難道還真的碰到絕色女鬼了?
祠堂大門緊閉,外麵是一把黑漆漆的虎頭銅鎖,這也算是一個老物件,能賣個幾百塊錢,不過現在不是看古董的時候,我估量了一下牆,就盤算著怎麼上去。
月嬋很莫名其妙地看著我問:“寶子,你不是會開鎖嗎?怎麼還打算翻牆頭啊?”
我愣了一下,瞬間就有些哭笑不得起來,確實開古代一些各異的鎖是我們卸嶺派必修的功課,我一緊張居然給忘了,而且剛才我還傻搓搓的站在一把鎖麵前那麼久。
我摸了一下自己的身上,由於出來的匆忙,而且我也想不到還有這種事情,忽然看到了月嬋頭上的黑色卡棍,就指了指說:“借我一下。”
月嬋拿下遞給我,我接過來將卡棍塞進了鎖孔裏邊,這種老古董的鎖子是最容易開的,幾乎在三秒之後,古鎖跳了一下,然後就落在了我的手裏。
月嬋對我豎了個大拇指,我撓著頭不好意思地一笑,正準備衝進去救胖虎的時候,卻被楊天賜攔住了,我問他要幹什麼,他說:“裏邊的陰氣很重,有危險。”
我用無奈地眼神看著他,就像是看傻o似的,這裏是祠堂,沒有陰氣那才真的奇怪。
打開了他的手,我說:“廢話,這裏沒有鬼哪裏有鬼?”說完,自己就快步往裏邊走。
楊天賜攔住要追上我的月嬋,冷哼一聲說:“算了,不讓他吃點苦頭這小子不會聽我的話,他太自以為是了。”
要不是情況緊急,我恨不得跳回去暴揍他一頓,現在怎麼搞得他好像正麵人物,而且還是那種正麵人物裏邊的主要角色、高手,而我雖說也是一個正麵人物,卻是要證明他能力的那種犧牲品。
我身上沒有帶什麼武器,隻是將卸嶺甲摘下來反握在手中,同時看到雜草叢生的院子裏邊有一塊兩個拳頭大光滑石頭,立馬就撿了起來,準備以備不時之需,我才不想讓姓楊的看我的笑話。
雜草有半人多高,加上夜裏我已經看不清楚自己的身下,心想:“這裏不會有蛇吧?”
我忍不住朝後瞟了一眼,發現月嬋並沒有聽楊天賜的話,而是跟在了我身後,楊天賜一臉的無奈也跟在她的背後。
我暗暗一笑,看樣子還是我的親人啊!這樣一來,我的膽子就大了不少,走到了房子跟前,我再度打了胖虎的電話,聽聲音應該是在二層。
三層祠堂的建築並不多見,不過我對南方的祠堂的印象都差不多,這裏也隻是高了一些,木質的窗梁釘著黑色的塑料布,完全看不到裏邊的情況。
正房第一層的門上也有一把鎖,但這把鎖是壓根沒鎖,鎖子已經全是銅黃色不均勻的鐵鏽,一抹就是一手,但我扭動這鎖之後,便把門推開。
一推開門,頓時就有一股潮濕腐爛的味道撲鼻而來,畢竟南方水汽大,加上用塑料布遮蔽,這屬於正常現象。
在月光照射進入,顯得有些淒涼和奇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