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一看,月嬋還叫了一聲,胖虎說我們兩個還真是夫唱婦隨,裏邊肯定還是那隻九嬰,隻是沒想到這家夥居然還活著。
我們有了上次的經驗,在胖虎動手的時候都捂住了耳朵,但也感覺那聲音震的渾身發麻,加上我被那雙眼睛看的渾身不舒服,此刻都有了一種腿軟到要一屁股坐下的衝動。
噗通!
獨狼比我先一屁股坐下了地上,而我還來不及問他是什麼情況,自己也跟著坐了下去,接著解官他們也都跟著坐了下去,整個場麵有一種說不出的滑稽而詭異。
胖虎他揉著腦袋罵道:“老子感覺腦袋暈的厲害,好像坐過山車一樣,是這裏的空氣出了問題嗎?”
迷蝶說:“不是,是眼睛。”
我們不明白她的意思,她也沒有過多解釋到底是怎麼回事,讓我們不要一直盯著那雙奇怪的眼睛看就可以了,她覺得我們之所以這樣,都是因為那雙眼睛導致的。
我無法用太多的語言去形容那雙眼睛,隻覺得眼神中透露著全是凶殘的煞氣,這種煞氣放佛已經形成實質性的,看的太多就會出現頭暈和渾身無力的情況。
所有人都不敢再去看,畢竟我們現在這種情況,幾乎和解官他們用過秘術之後產不多。
如果這時候再跳出個九嬰來,那我們就成了活靶子,會被一個一個地咬死,必須要趕快恢複行動能力。
可我們還並未感覺到死亡,所以每個人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擔心,也許這也是人的通病,俗話說是屎不到屁股門口不著急,感覺死亡距離我們還很遙遠。
獨狼趴在地上喘著氣說:“這樣下去不成啊,要是出了變故,連個反抗的能力都沒有,那可是最要了親命的。”
胖虎嗬嗬一笑,說:“你丫的也會說這樣的話,有句老話說得好,叫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我看有什麼東西就先吃了你。”
獨狼不想和胖虎拌嘴,就對我們說:“我剛才仔細觀察了那雙眼睛,那好像並不是活物的眼睛,一眨也不眨,除非那是一雙魚的眼睛。”
我說:“很有這個可能,說不定裏邊也有那種怪魚。”
月嬋說:“怪魚之前我們也見過,它的眼睛並沒有這樣的能力,要不然我們現在就不應該出現在這裏。”
偷偷地瞟了一眼,張莉說:“應該不是眼睛,就算是眼睛,也是石雕上雕刻出的眼睛,如果是什麼野獸,現在早應該出來攻擊我們了。”
子萱說:“誰都別看了,等一會兒誰先恢複了,就過去把那眼睛用皮毛堵住,我們已經各取所需,現在當務之急是趕快離開這個鬥裏。”
解官說:“我也覺得是雕刻出的眼睛,隻是不明白為什麼這樣的眼睛,居然能夠讓我們渾身無力,已經失去了基本的行動能力,這不合常理。”
我說:“這個夏墓裏邊就沒有合理的,換句話來說,就是我們對於裏邊的東西都不了解,這裏並沒有什麼粽子,但奇怪的事情發生了一大堆,看樣子我們並不是不合常理,而是我們對這個鬥的認知不夠。”
胖虎耷拉個腦袋,說:“不管是什麼,隻要沒有危險就行,老子最擔心這期間出什麼問題了。”
獨狼嗆他說:“閉上你的烏鴉嘴,沒有人不懂這個道理,沒必要說了一遍又一遍,煩人。”
忽然,皮毛堆動了一下,我們都麵麵相覷,一時間都看向了胖虎。
胖虎哭喪個臉說:“你們不會怪老子吧?又不是老子幹的!”
其實人都是這樣,總喜歡把不好的事情放在一個倒黴蛋的身上,而胖虎就是這個倒黴蛋,他確實真夠烏鴉嘴的,一時間我們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即將發生的變故的,但無能為力。
皮毛堆有個什麼東西一頂一頂的,好像想要從裏邊鑽出來,而且看個頭應該不小,不會真是那隻九嬰吧?
這時候,我們八個人都開始竭盡全力地去摸家夥,想最後來一把垂死掙紮的搏鬥,平常嚷嚷著還不如死了算了,但真正死亡來臨,隻有是個頭腦清醒的人,就不會坐等死亡的降臨,即便是下意識地反抗,也會有所舉動。
皮毛開始慢慢地飛起再落下再飛起,就好像裏邊藏著索命無常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