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頭大多親情有時候比不過金錢,這是誰都不得不承認的,說他一會兒過來把東西拿走,藏在湛盧劍所藏的地方,讓我放心。
我可是連眼睛都沒合,覺得以後可不能讓任何人看自己手裏的東西,否則可能引火燒身,這算是一次教訓,一直等到胖虎來了,我們兩個去了他的“藏寶之地”。
其實也就是胖虎能夠想到這樣做,他在他們家老院子的挖了一個洞,幾乎和盜洞差不多,就是廁所下麵,進入洞中我還能聞到惡臭的聞到,我看到胖虎這次摸出來的東西都在裏邊堆著,包括早先那把湛盧劍之內。
胖虎點了支煙,說:“怎麼樣?這地方夠安全吧?”
我說:“這次你舅舅不知道吧?別到時候全讓他給禍害了。”
胖虎白了我一眼說:“放心,這次誰都不知道,而且誰也想不到老子會在茅坑下麵挖一條藏寶的密道。”
我苦笑道:“你別得意,上次的玉杯的事情你還沒長記性?不了解你的人肯定是找不到,了解你的人一想就知道。”
胖虎看著我,說:“寶子,想不到你變得越來越賊了啊!那行,今晚咱們哥倆就睡在老院子裏,等到明天去找你師父,一出手不就高枕無憂了?”
我搖頭說:“這次我們不能找他了,你不是也知道嗎?我那師父的家底已經快被炸空了,去了最後也是用鋪子換冥器,你願意?”
胖虎說:“那有什麼的,呂老頭的鋪子都是好地段,大不了老子再轉手賣鋪子,那總比藏著這些冥器強吧?再說了,這東西不出手,那跟破銅爛鐵廢石頭差不多,隻有讓它們成為藏品,那才是硬道理。”
我歎了口氣,也隻能這樣,晚上我們兩個叫了外賣,外賣寶子經曆了千辛萬苦才找到了胖虎這座老院子,最後胖虎豪爽地給了小費,外賣寶子才把苦著的臉,變成了笑嗬嗬地離去。
胖虎看著我,歎息著說:“看吧寶子,這就是現實,錢才是真正的爺啊!”
我白了他一眼,說:“從古至今,從國內到國外,都是這樣,有什麼好感歎的?”
我們兩個吃過晚飯,就早早地睡了。
這一晚上是我最近一段時間裏睡得最香的,胖虎由於東西還在手上,也沒有提議出去做個足療什麼的,顯然他嘴上說沒事,但心裏還有有些擔心的。
第二天一早,我們兩個背著背包,開車到了玄道陵的家中。
玄道陵早早地在後院和解官打坐,這個場景我太熟悉了,恍惚間好像時間在倒退,也幸好背上沉甸甸的的冥器告訴,隻不過似曾相識,並非是時光倒流。
我和胖虎喝著茶等著,過了一會兒,他們兩個人才站了起來,獨狼遞過去了毛巾,兩個人擦起了汗。
我立馬乖巧地叫道:“師父,我來了。”
玄道陵看了我和胖虎一眼,說:“你們兩個昨晚藏哪裏了?”
我愣了一下,問:“怎麼了?您找我們?怎麼不給我們打……”話還沒有說完,我才想起來,我和胖虎的手機早在鬥裏報廢了,昨天根本沒有買個性新的。
解官說:“師弟,你們兩個還不知道嗎?昨晚雷子來過了!”
我和胖虎麵麵相覷,問道:“幹什麼?”
獨狼說:“找你們兩個唄,你們的鋪子已經讓查封了,有人把你們兩個捅了。”
我的腦子就是“嗡”地一下子,就有些反應不過來,而瞬間我就想到了小叔,心說不會吧?他就算再怎麼樣,那可是我的親叔叔啊,他怎麼可能把我的事情捅給雷子呢?
胖虎的臉已經陰沉了下來,問:“誰幹的?”
玄道陵很有深意地看了胖虎一眼,反問道:“你說呢?”
我猶豫了很久,才說:“不會是我小叔吧?這我真的有些不敢相信!”
玄道陵搖了搖頭,讓我整個人頓時放鬆了下了,他說:“這事情也怪我,沒有好好查查三兒的底細,想不到這家夥居然是個扒子!”
扒子,是我們對於臥底、間諜之類的黑話,就是吃裏扒外的意思。
我有些難以相信地看著玄道陵說:“師父,這不可能吧?老三一直都兢兢業業的,怎麼可能是扒子呢?”
玄道陵歎了口氣說:“那些雷子早就盯上我了,隻是因為沒有證據,才會安排個人過來做扒子,隻是這次他們撲了個空,就拿你鋪子的一些交易過的古董做文章,不過也沒有抓住你的把柄,過段時間就好了。”
解官甩著頭發說:“你們兩個最近先在這裏躲一陣子,等風聲過去了再出去。”
胖虎咬著牙說:“想不到是個扒子,老子絕對不會輕饒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