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的,你還在那裏傻站著幹嘛,還不給我把這孽種拉下去打,狠狠的打!”
葉老太太不滿的在上頭發話了,林婆子果然沒有石婆子更加善解她意。
要是抓著那孽種的是石婆子,早就叫人拖下去,扒了她的褲子,狠狠的在大庭廣眾之下打板子了。
“老太太,這林家的不頂事,還是讓奴婢來吧。”
石婆子一見葉老太太衝著林婆子大發脾氣,頓時覺得她討好獻媚的機會來了。
將身板那麼一扭,一屁股把林婆子頂了開來,她則成功的擠上前,想著取林婆子而代之。
林家的想左右逢源,誰也不得罪,那就是做夢。
她們都是葉老太太當年的陪嫁丫頭,沒能成為葉老太爺的妾室,那就隻能依靠著葉老太太這個主人。
她不像林家的有了二心,竟妄想著通過討好這人嫌狗厭的大姑娘,將自家孫女送到大姑娘院子裏當差。
要是老太太不發話,就算大姑娘點頭了,那也不頂用。
這個家能真正當家做主就隻有老太太,不然,她家的孫女又怎麼能被分到大姑娘的院子裏,每天不用做事不說。
還能吃大姑娘的份例飯菜,穿大姑娘的衣裳,戴大姑娘的首飾。
說是大姑娘身邊的丫頭,還不如說是葉家的副小姐。
別看這會子大姑娘吃錯了藥,敢衝著老太太嚷嚷了。
待會等十幾板子打下去以後,大姑娘就知道疼了,也就知道老太太是她不能違逆,不能反抗的一座大山。
石婆子這麼一搶上前,林婆子就順勢後退了兩步。
她正愁不知道怎麼找借口推脫,這石婆子就在她瞌睡時送上了枕頭。
既然石婆子自尋死路,她又為什麼不成全她呢。
心裏如是想著,林婆子又不動聲色的挪動了一下腳步。
“老太太,隻是十幾板子還不夠大姑娘她記住教訓。平日裏,要是哪個小丫頭犯錯了的話,奴婢都是二話不說,一個大耳刮子就甩過去了。”
石婆子一心隻顧著討好葉老太太,也一心記恨著葉傾城那一個冰冷的眼神。
這會子,她就躍躍欲試的想要朝著,葉傾那一張嬌¥嫩的臉蛋上,甩一個大耳刮子。
“老太太,要是您動手的話,小心您手疼,還不如就叫奴婢替您代勞了吧。”
“好!”
葉老太太聽了,猛地拍了一下桌沿,大聲叫了一聲好。
還是她陪嫁過來的丫頭懂她,這孽種就該狠狠的給一記耳光,才會知道違逆她是不可為的。
“給我用力,用大力氣狠狠的打!”
“是,老太太!”
石婆子也響亮的應著,扭身就高高舉起了手臂。
在甩過去之前,她得意的壓低了聲音,衝著葉傾放著狠話:“大姑娘,奴婢保準叫你記得牢牢的,一刻也不敢忘。”
“有膽子放狠話,有本事你就打啊。”
葉傾不但沒有躲閃,反而主動把她的臉蛋湊了過去:“朝著我這邊打,要記住,一定要狠狠的打。”
她原本就是要往大裏鬧,也才有可能引來她最想見的那個人。
重活一世的她也是睚眥必較的,石婆子敢打她耳光,哪隻手打的,就斷了她哪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