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俠走近風惜花,以手托著風惜花的臀部,分花拂柳,來了招“大彎腰,斜插柳”,直達幽穀…
裏麵早已春水滔滔!
海俠感到被一個溫、潤、濕、滑、柔、軟的地方緊緊包裹住,不由的舒適的喘息了一聲!
風惜花這個練武女子特有的肌肉緊迫收縮,讓海俠享受前所未有的溫潤緊滑!
風惜花感到被被一個尖銳、強硬、炙熱、顫動、粗獷的男性雄風,衝撞而入,充沛了她的空虛和饑荒,雖然來的有點突然,卻又是那樣的痛快淋漓!
她發出了一種野獸一樣低沉沙啞的聲音!就這樣仰躺著,高挺著胸膛,頭向後仰起,眼睛閉了起來,感受著那份充實!
海俠一手托在風惜花的腰臀,一手扶在自己的腰間,以幫助腰盤聳動的力度,同時可以低下頭來,觀賞著進入桃花源,他自己掌握著遙控器,鏡頭是慢放,還是快播,都是他說了算。
低頭欣賞自己的男性雄風,在桃花源中進進入入,絕對是人生最大的享受!
風惜花平坦小腹下麵,是一隻展翅欲飛的蝴蝶,這隻彩色的蝴蝶展開雙翅,籠罩著下麵的桃花源。
蝴蝶的下麵,並沒有黑亮茂盛的草原,如不近看,還以為是風惜花是“白虎門”的掌門人,其實不然,海俠用手細細的撫摸,感到那片鋥亮的高丘,有點紮手,所以可以肯定,是風惜花自己動手鵜去的——非是天然生成,而是後天培植!
海俠想到那個晚上,風惜花被那個非洲黑人蹂躪折騰的情形…一杆紫黑的長槍,正在凶狠猛烈的向展開雙翅、振翅欲飛的彩色蝴蝶下麵,衝鋒陷陣,每一次出擊,必是血肉橫飛,慘烈非常!
海俠的腦海之中,突然升起一種暴虐的衝動,仿佛也要猛烈的蹂躪一番這個日本女人,才能淋漓盡致!
他雙手緊緊的鉗住風惜花的腰肢,一陣大開大合的猛烈衝擊,勢如破竹!銳不可當!
風惜花因為雙手和雙腿支持著身子,所以腰腿部位用力夾緊,更能感受到海俠尖銳、強硬、粗獷的男性雄風,在她身體裏粗暴的衝擊。
風惜花本來就有虐待狂和被虐待狂兩重性格,所以,被海俠蹂躪強暴一般的折騰,反而感到了難以言說的刺激和歡悅,也激起了她性格中暴虐的一麵,她忽然雙腿抬起,用力的夾在海俠的腰間,緊緊盤住,雙手微一用力,整個身子忽然離地而起,變成直立起來。
她的雙腿之間,仍然緊緊的夾住海俠的男性雄風,上半身卻豎起起來,雙手緊緊的勾住了海俠的脖子。
現在兩人變成了“神仙大立碑”的招式!
這一招難度不算高,卻最是消耗體力。
海俠如同抱一個小孩子,把風惜花抱在懷裏,在房間裏,一邊走,一邊顛簸!
現在,兩個人麵對麵,都把兩人臉上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
海俠看到風惜花的臉色潮紅,眼睛半眯,閃爍著瘋狂的快感,沉侵在**之中。
海俠笑道:“你為什麼想要和我**?”
他其實心中知道風惜花為什麼找他**,隻不過還是要風惜花說出來。
風惜花睜開眼睛,瞟了一眼海俠,說:“因為你很快就要死在我的手上!”
海俠說:“這當是補償麼?”
他知道不是,他也知道答案,因為風惜花是個瘋狂變態的女人,所以,海俠知道她的答案是可以猜測,卻不可理解的!
風惜花說:“我喜歡和一個將死的人**,這樣,才更能體驗死亡和**的極致!”
她喘息著呻吟了一聲,因為海俠又加大了衝擊力度!
她盯著海俠的眼睛,眼睛中發出瘋狂冷酷的光芒,冷冷的說:“想到明天我就要親手殺死你,殺死一個剛剛和我**的人,就讓我無比的興奮,感到無比的刺激!殺死一個剛剛和我交歡的人,這是我最大的滿足,也是我最大的樂趣!”
海俠一邊抱著風惜花,一邊把堅硬的男性雄風在她的身體裏進進出出,一邊冷冷一笑,說道:“你怎麼知道不是我殺死你?”
風惜花迎合著海俠的動作,說:“如果被你殺死,那也很好,能死在剛剛和我交歡過的人的手上,也是人生最大的一種樂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