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在風雪中的城堡,女子從高處的城堡屋子內走出,眾民跪拜。女子伸出食指向空中點去,點雪成冰,冰連雪雪成冰。眾民頭頂漸漸顯出了一巨大的冰蓮花,眾民歡呼。冰蓮綻開,是孩子,眾多孩子在冰蓮花中哭鬧。
“眾生,不死。”女子收手,對著眾民說道。冰蓮分離,巨大的花瓣帶著孩子到每個跪拜的人麵前。
“眾生,不死!”眾民接過孩子高呼到。
窒息的感覺忽然傳來,張炙一驚趕緊撤手,眼前的幻覺崩碎。張炙快速遊出水麵,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剛才的畫麵實在太過震撼,究竟是什麼地方。什麼樣的力量能夠再創新生。這就是外麵的世界嗎?張炙看了看水下還在發光的石頭,又遊了下去,抓住之後沒了幻覺,張炙將它放到腰間的口袋裏。
“張炙,你怎麼才回來。我都要去找你了。”張品在張家的大門口看著渾身濕透的張炙問道。
“太投入了,忘了時間。”張炙嘿嘿的傻笑。
“行了,快點進來吃飯吧,我讓廚房給你留了一口飯。”張品說道。
“謝謝。”張炙心中一暖。
“跟我說什麼謝,就照這個勢頭,你一定能被劍山帶走的。”張品摟著張炙的肩膀向廚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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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張曉跪在中年人的麵前。
“你放心,張家,可不是隻有他們兩個人說的算的。”中年人轉動著扳指,“我與大當家二當家互不順眼多年,這次倒是算到我兒身上了,哼。”
“那曉兒怎麼辦?”張曉抬頭,有一隻眼睛,竟是異於常人的紫色。
“比武便比武,一個下人出生的孩子能掀起什麼風浪。笑話。”中年人站了起來,“我張啟的兒子還怕他不成?”
“是。”
深夜
“娘,我回房休息了。”張炙對著屋子裏的母親說道。
“去吧,早點休息,明早還要給大家夥燒火做飯。”母親笑著點了點頭。張炙關上房門退了出去,通過走廊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那個地方,是真實存在的嗎。”張炙躺在床上,把口袋裏的石頭放在手上把玩。石頭早已經沒了銀光,張炙把玩了一會放到懷裏便睡了過去。
月亮攀爬到高空,張家的人都已經睡了過去。張炙懷裏的石頭再次發亮,巨大的力量從石頭內爆發灌入張炙的體內。在張炙毫無感覺的情況下,自身的靈漸漸突破了六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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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三十年,三十年。”那個在城堡中使用神力的女子又一次出現在張炙的夢裏。“卿,你怕嗎。”
“長生也好死亡也罷,沒什麼比你更重要的。”男人把紅色的大氅披在女人身上。“三十年後,我們便與天下為敵。”
“真的別無他法了嗎?”女子問道。
“別無他法。”男子緊緊抱住女子。風雪還未停,城堡的深處彼岸花已經枯萎了一大半,在風雪中搖擺,像是在生死間掙紮。
恍惚之間感覺有人叫自己,張炙朦朦朧朧睜開了眼睛,是張品的聲音。張炙揉了揉眼睛,漸漸適應了透進來的光線。昨天又做了那個奇怪的夢,張炙抓起石頭從床上跳了下來,突然覺得身體輕盈了不少。仔細探查,發現自己的靈竟然已經達到了六階。那就是說,自己隻要再修煉兩階就可以進入空,身體的靈都通了就可以正式學習各種各樣的功法和心法了。還沒等張炙完全想明白,張品的聲音又傳了過來,張炙趕忙跑了出去。
“你怎麼這麼慢?”張品問道並且扔給張炙一把木劍。
“是你起的太早了。”張炙接過來說道。
“哎呀別管了,走吧我們去修煉。”張品說著就拉著張炙往外跑,張炙沒有動,“我還要燒火做飯呢。”
“燒什麼火做什麼飯,我們可是未來的大俠。走了走了,我跟我爹說好了這幾天不用你。”張品說完也沒等張炙回答拉著張炙就往外跑。
“走。”張啟大兒子張鶴冷笑著看著張品和張炙往外跑,帶著人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