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妹你倒是等等我啊。”另一名劍山的男弟子禦劍而下,對著那冷漠的女孩笑道。隨後轉過頭對著張家三人叫道:“你們是誰,為什麼出現在我們劍山腳下。”
“我們是張家的人。”張鶴硬撐起身子,行了禮節。張品和張炙也趕忙向劍山的弟子行禮。
“你叫張鶴?”冷漠的女孩對著張鶴問道,張鶴點了點頭。
“你叫張品?”冷漠的女孩又對著張品問道,張品也點了點頭。
“你們可是今年要參加劍山招募?”那冷漠的女孩又問道,張鶴還沒答話,張品頭已經點的像波浪鼓一般。
“我會跟我師兄弟們說,劍山收納新弟子的時候特殊關照你們一下。”冷漠的女孩對著兩人點了點頭,回頭欲走,卻被張鶴叫住。
“這位姑娘有所不知,”張鶴說道,女孩停住了腳步。“我已經十六歲,沒了去劍山的資格,但是我弟弟今年剛滿十四歲。並且天生異瞳,希望姑娘開恩。”
“天生異瞳?”女孩正眼看了張鶴一眼,隨後又轉過頭:“我想你是誤會了,我並不是什麼好心人。我隻是看到了你們有膽子鬥兩不像才想給你們機會。十六歲確實沒有辦法,你弟弟,還是要靠他自己。”
“他他他叫張炙。”張品叫道,可是女孩已經禦劍離去,劍山的男弟子趕忙跟了上去。
“看來劍山的人並沒有看上你。”張鶴看著張炙說道,張炙一愣,低著頭沒有反駁。
“喂,考核的又不是他們,他們看得上看不上有什麼關係。”張品跟著張鶴嗆到。
“你為什麼老幫一個下人的孩子說話。”張鶴怒到,張炙心裏咯噔一下,卻也沒爭辯什麼。
“哼,還是先想想死了那麼多人怎麼跟你爹交代吧。”張品冷笑到,他最討厭別人說他的兄弟是什麼下人所生的孩子。張鶴的臉也黑了起來。
“走,回家邀賞去。這兩不像的皮肉可都是很有價值的,零花錢又能多要點,哈哈。”張品拍了拍張炙的肩膀,向兩不像走了過去。張炙跟著張品走了過去,兩個人一前一後的扛起兩不像往家裏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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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蠢!”張啟氣的拍了桌子,茶水被震出了茶杯外。
“父親,哥也是為了幫我。”張曉站在跪在地上的張鶴旁邊,替哥哥求情。
“你帶著一群人死了,結果就隻是為了教訓張炙。你讓族人怎麼看我們!”張啟指著張鶴怒罵道。
“是兒子考慮不周,請父親責罰。”張鶴低頭認錯道。
“罰你,你是該罰。哼。”張啟站了起來,摔門而出。
“大哥。”張曉扶起張鶴,張鶴笑著搖搖頭。
“哈哈,你這兒子不錯,捕了一個兩不像。還被劍山的人看到了。”大當家笑道,二當家也是笑而不語。
“哎,多虧了我和張炙練手,才殺了兩不像一個措手不及。不過張鶴也還行。”張品說道,畢竟張鶴隻是和張炙不對付,但是遇到生死關頭還是很仗義。
“這件事情我會跟張鶴的父親說,你先下去吧。”二當家說道。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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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雪,又跑下山了?”白發老人坐在石椅上,右手緩緩在空中滑過,萬象星辰皆化作虛無。
“師傅,徒兒看到一隻雪狐,所以就追了出去。”何雪回道。
“雪狐?”白發老人左手掐訣,十柄劍氣在身後出現。那虛無的星辰又再次顯現,並且快速旋轉。“雪狐可是個好東西,不過山神有約,還沒到捕獲雪狐的季節。莫要壞了規矩。”
“徒兒隻是覺得它好看,並未要傷它性命。”何雪回道。
“知道了,你下去吧,告訴這次考核的師兄弟們準備準備。”白發老人說道,何雪行禮,退出了大殿。
星辰變化,破碎,聚合。破碎再聚合。
“萬象飄渺,星辰破碎。大災之象啊。”白發老人歎了口氣,身後的劍氣消散。
“燮州戰亂剛平,仙界戰亂又起。究竟是誰在操控這亂世的布局。”
燮州.夏朝.夏曆五百四十三年
仙禍起,百戰起。皚皚白雪,現世之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