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曉一躍而起,帶有靈力的木劍劈下。張炙側身躲開,那木劍帶起的風讓張炙的臉火辣辣的疼。張炙側踢,張曉用腿擋住,一個三百六十度回旋踢重重擊在張炙的肚子上。張炙應聲而飛倒在地上,一口血吐了出來,腰包裏的石子突然亮了起來。
“若是不行了,便下去。”張曉沒有追擊,站在那裏看張炙。
“還......還行。”張炙爬起來,剛才那股疼痛感突然消失了讓他很吃驚,身上也突然充滿了力氣。
“再來、”張曉擺出進攻的姿勢。
“好。”張炙點了點頭,提著劍衝了上去。
張曉的異瞳突然發現張炙的木劍好像有什麼不同,不過木劍將至他也管不了那麼多。格擋,冰寒之氣突然鋪麵而來,張曉靈力運轉到腳一躍退開。
“這是什麼功法?”張曉心中疑惑,張炙的下一擊又迎麵而來。還是剛才那股冰寒之氣,真是夠刺骨的。張曉將靈力都注到木劍之上,想靠自己的靈力和張炙的靈力硬碰硬,畢竟自己的修煉是有父親指導的,靈力的基礎要比張炙好上很多。張炙也打紅了眼,哪管什麼誰的靈力強誰的靈力弱,硬拚了上去。
“什麼?!”張曉吃驚道。注入木劍上的靈力竟然被這冰寒之氣凍住,隨後破碎。巨大的靈力從張炙的木劍上傳出,張曉被擊飛到台下。
“曉兒!”張曉聽到父親的聲音,可是身體卻沉的無法動彈,寒氣像是蛇一樣在體內盤旋。意識慢慢消散,陷入了黑暗之中。
“我兒要出事,我定取了你性命。”張啟看了張炙一眼,又看向大當家。向張曉的體內注入靈力,哼了一聲抱著張曉急忙向張家醫館的方向走去。
“我......”張炙拿著木劍傻傻的站在武台之上。
“放心,你不會有事。”大當家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武台上,粗大的手拍了拍張炙的肩膀。
“是啊,走吧,我們去慶祝一下!”張品聽到大當家這麼說,高興的對張炙說道。
“可是張曉他。”張炙還是有些擔心。
“沒事啦,張曉他身子骨硬著呢,更何況他爹在他旁邊呢。”張品摟著張炙的肩旁說道。張炙看了看大當家,大當家笑著點了點頭,張炙才放心的跟張品離開這裏。
“張曉怎麼樣了?”大當家看二當家回來問道。
“寒氣入體,不過並無大礙。”二當家走到大當家身邊。
“張啟知道了?”大當家又問道。
“應該是知道了,不過並未說什麼。”二當家。
“真是一塊妖石啊。”大當家。
“是啊,不知道品兒會不會原諒我這個做父親的。”二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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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來一壺好酒!”張品喊道。
“好嘞。”小二。
“我不會喝酒的。”張炙。
“唉,你怎麼總是畏畏縮縮的。大丈夫行於天地,不喝酒怎麼能行。”張品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那,那好吧。”張炙妥協。
“其實我也第一次喝酒。”張品用手擋住臉偷偷的說道,張炙笑了,張品也笑了。不知道喝了多久,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杯,兩個人迷迷糊糊的勾著肩背向著落日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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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吳驊兄,那兩小子不是張家的人嗎。”朝家人坐在吳家人旁邊。
“哦?朝炳兄認識張家的人?”吳驊疑惑的看了朝炳。
“張家的二當家曾經拜訪過我的家族。而且三個月前的晚上,我曾經在劍山的山腳下碰到過張家二當家和那兩個小子。”朝炳說道。
“哦?他們在劍山山腳下幹嘛?”吳驊問道。
“喝酒喝的歡那個讓張家二當家趕走了,那個不怎麼敢喝的在那裏打坐修煉。唉,管他們,吳驊兄,我們接著喝。”朝炳拿起酒一飲而盡。
“好。”吳驊也端起酒杯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