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一個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張炙看著滿眼淚光的母親,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張品則在旁邊安慰著。
“娘沒事,”張炙的母親擦幹眼淚,“娘是高興,炙兒有出息了。上了劍山,好好照顧張品小少爺和張大小姐。”
“伯母放心,我們兩個是兄弟,互相照顧。”張品說道。
“你這性子,能照顧的了張炙?”張品的母親打趣道,眾人也跟著笑了起來。壓抑的氣氛也好了許多。
“爹,娘。那我們走啦。”張欣琪眼淚在眼眶裏打轉,不舍的說道。她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要離開家裏這麼久。
“去了那,太苦就回來。我們還養的起你。”張欣琪的母親說道。
“你們去吧。”大當家點了點頭,摸了摸自己女兒的腦袋。
“到那頭好好伺候人家,別讓人家欺負你。”張炙的母親哭到。
“我知道了娘,我走了。”張炙向母親行禮,張欣琪和張品也都跟自己的家人行禮。三個人便出了張家的大門。
“你放心,劍山不會虧待張炙的。”大當家安慰著張炙的母親,“今天你且先休息一天。”
“謝大當家。”張炙的母親感激的說道,畢竟張炙能上劍山,就是因為大當家和二當家的幫助。
“恩,你先退下吧。夫人,你們也退下吧。我有事和二當家說。”大當家說完,眾人行禮退下,隻留下二當家一人。
“就算他上了劍山,你有把握他能通過劍山的考核嗎?”大當家問道。
“這個要看他的造化了。”二當家說到。
“你們的計劃,是不是實施的太過倉促。”張啟的聲音傳來,大當家和二當家回頭看到張啟從側門走了進來。
“張曉呢?”大當家問道。
“已經在去獅雄軍的路上了。”張啟找個椅子坐了下來,“不過那塊令牌你是哪裏得到的?”張啟看向二當家。
“我的爺爺外出遊曆的時候,曾有幸搭救一位獅雄軍的軍官。軍官便送了一塊獅雄軍的令牌給了我的爺爺,後來傳給了我。”二當家。
“哼,倒是托了你的福。計劃失敗,我的兒子也不會被劍山怎樣。不過那塊妖石,真的會聽你們的話嗎?”張啟轉了轉扳指。
“妖石是張家祖輩給的,功法也是張家祖輩傳的,自然不會有什麼問題。”二當家說道。
“那他出手打傷我兒子,也是你們操控的?”張啟看著二當家。
“我們這麼做,本身就是一場賭博,出點差錯又能怎樣?”二當家笑著說。
“敗了,可是拿著我張家全族人的性命陪葬。你還笑的出來?”張啟。
“好了,”大當家喝止住了這兩個人。“二當家出謀劃策才讓我張家爭取到現在受人尊重的地位。更何況二當家也沒有理由拿我全族人的性命開玩笑。”
“哼,怕是你被別人當刀使,自己都不知道。”張啟起身,離開了這裏。
“張啟兄,還是不相信我啊。”二當家笑道。
“莫管他,我們按正常計劃執行。”大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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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對了,這兩個東西給你們兩個。”張品從腰包裏取出兩塊綠色的石頭,表麵非常光滑。
“這是什麼?”張欣琪問道。
“嘿嘿,這你們就不知道了吧。這是我父親去燮州西部遊曆回來給我帶的禮物。裏麵的靈力非常充足,帶在身上,可以更好的修煉功法和心法。”張品此時的嘴臉像極了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