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厲帶領的獒騎軍後退至泛隻平原,三皇子還在軟禁之中。”恒赤說道。
“你們兩個起來吧,我現在最信任的人,隻有你們兩個了。”恒麒說道。
“謝五皇子。”恒赤扶著九鳳戰了起來。
“如今我不能上書父親給你們賜婚,不然父皇必然會懷疑你們兩個。我答應你們,待我登基那一日,會賜婚於你們二人。”恒麒說道。
“那就多謝五皇子了。”九鳳高興的說道,她想讓恒赤明媒正娶她已經很多年了。恒赤看著麵前的九鳳,覺得自己真的虧欠了她許多。
“對了,那奇穀先生,可曾說了什麼?”恒麒問道。
“奇穀先生說,如今恒朝帝都的兵力突然調離到東部,恒州最快的部隊獒騎軍又派一萬精兵鎮守冰雪之原。希望五皇子您能潛入回過,殺他個措手不及。”恒赤說道。
“你們覺得,他可信嗎。”恒麒舉著茶杯,看著沉在水底的茶葉問道。
“這,至少三皇子叛變之時,是奇穀先生讓您靜觀其變,不與三皇子同謀並斷定了三皇子會失敗的。”恒赤說道。
“給三皇子出謀劃策之人可找到了?”恒麒問道。
“沒,根據三皇子的描述,翻遍了皇城,也沒有發現那個人。”恒赤回道。
“夏王朝和我父王像是在共同防著什麼。現在奇穀先生讓我殺回去,先不說我能不能成功,恒州必定會元氣大傷,若是真的有什麼災禍發生,怕是我也無力抵抗。”恒麒說道。
“那五皇子的意思事。”恒赤問道。
“靜觀其變。還有,你們二人,勿要輕信奇穀。”恒麒道。
“這是為何?”九鳳問道。
“三皇子說他的謀士在皇城的時候,皇城戒備已經森嚴的無法讓人逃離。能讓父皇吃大虧,有如此本事之人,怕是除了突然給我出謀劃策的奇穀先生,怕是沒有第二人了。”恒麒說道。
“若真是奇穀先生,那他為何還要阻止五皇子您不與三皇子同謀?”恒赤不解的問道。
“或許他根本不想改朝換代,而是想磨損我大恒朝的實力呢。”恒麒終於喝下那杯茶水。
“若真是那樣,奇穀先生,究竟想要幹什麼?”九鳳說道。
“怕是他忠心的不是我,而是夏王朝和我父皇共防之事的背後之人。”恒麒把茶杯放下,風起,窗上的風鈴發出悅耳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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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你去哪裏了?”夏鎮恭應該是喝醉了,臉上紅紅的。兩個妙齡女子在夏鎮恭的懷裏發出銀鈴般的笑聲。
“夏兄你醉了。”恒麒找了個空蕩的地方坐下。
“唉,隻是幾杯酒而已。是吧?”夏鎮恭看著懷裏的女孩問道,兩個女孩咯咯笑了起來。
“不知道那柄刀開始拍賣了沒有。”恒麒看了看樓下的拍賣場。
“這呢,第一個拍的東西就是這把刀。”夏鎮恭拍了拍懷裏的女孩,女孩們扶著夏鎮恭站了起來。夏鎮恭從身後的櫃子上拿下一個長盒子。
“夏兄,你可真是我的好兄弟。”恒麒打開盒子,一把大刀冒著寒光入眼。恒麒拿起大刀,正好適合他自身的力度。就像是親自為他打造的一把大刀一樣。
“這刀,可有名字?”恒麒又問道。
“叫什麼,削骨刀。”夏鎮恭擺了擺手,示意兩個女孩出去。
“夏兄大恩,我恒麒記下了。對了,沈公公呢?”恒麒將刀小心翼翼的放回盒中。
“我沒叫他來,怕恒麒兄不方便。”夏鎮恭坐在椅子上,看著恒麒笑著說道。恒麒還未離手的削骨刀緊緊一握。
“你是不被看好的皇子,我也是。但有些事沒發生之前,我們總要好好享受這逍遙自在的日子。”夏鎮恭倒了一杯酒,遞給恒麒。
“那便,多謝夏兄了。”恒麒鬆開緊握削骨刀的手,接過那杯酒,一飲而盡。
“這天下,又要不太平嘍。”夏鎮恭起身離開,恒麒望著酒杯,久久沒有放下。
“夏鎮恭。”恒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