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怪他,我隻是不知道怎麼麵對他。”何雪手中采回的草藥化作靈力融入到這星閣之中,再由星閣灌入到銘星體內。
“你采藥這麼快就回來了?”銘星又問道。
“是星閣後麵原來我種的,回來的時候聽到你們對話,又不知道該不該加入你們,所以就跺了跺腳。”何雪說道。
“唉,小師弟他也毫不知情。”銘星歎氣道。
“我知道,我會調整好心情麵對他的。”何雪說道。
“不過小師弟暴躁起來還挺厲害。”銘星回憶起昨晚的事情。
“都這樣了,還開玩笑。”何雪瞪了銘星一眼。
“我說真的,連師妹你都製服不了,你說小師弟厲不厲害。”銘星說道。
“我原來總是不服氣師傅說在星閣或者夜空中我不是你的對手,現在我信了。怪不得三師兄說若是在星閣附近他根本不是你的對手。”何雪說道,她那個時候雖然昏了過去,但有些事情她還是能感覺的到的。
“隻是借住了星空的力量,並不是自身的力量。”銘星說道,“而且你看我這樣,若是遇到敵襲,不能一擊斃命我就完了。”
“你放心,我會保護你。”何雪說道。
“傻瓜,觀影人的命都是孤獨的命,你守不住我的。”銘星說道。
“可是師傅不就有劍山掌門守護著嗎?”何雪說道。
“可師傅的心還是孤獨的。”銘星看向星空,“觀星之人都明白,這星空是孤獨的,每顆星星是孤獨的,隻有把自己的心孤獨起來,你才能看透這孤獨的世界。”
“那你也覺的孤獨嗎?”何雪問道。
“不覺得,所以我說師傅他可能有點老糊塗了選中了我做接班人。”銘星看著何雪說道,何雪眨了眨眼睛,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接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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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兄。”劍山掌門聽到弟子的傳喚,便立刻趕到鬼頭刀的休息處。鬼頭刀此時麵色發白嘴唇發黑,滿額大汗的捂住胸口處,鬼頭刀的武器也發出陣陣哀嚎。這種跡象很像是走火入魔。
“無多大問題了。”鬼頭刀深吸一口氣,挺直了腰。
“怎麼會變成這樣?”劍山掌門問道。
“昨夜劍山有股很純的黑暗之氣,逼迫我體內的邪氣擾亂心智。”鬼頭刀說道,“是什麼邪物?”
“一塊石子,連鬼兄都驚覺了,怕是那煞氣很純吧。”劍山掌門說道。修仙之人隻知煞氣是否濃鬱或淡薄,很少有人能分的出這煞氣的純與不純。
“純,比鬼哭穀還純。是地獄的氣息。怕是奔著劍山的噬天獸來的吧。”鬼頭刀說道。
“確實如此。”劍山掌門若有所思。
“月圓之時,怕有變故。”鬼頭刀說。
“哦?為何?”劍山掌門問道。
“月圓之時地獄的氣息最純,也是最濃鬱的時候。若是針對噬天獸,月圓之時怕是劍山會遭到災禍。”鬼頭刀說道。
“我知道了,”劍山掌門將腰間的一枚玉佩甩給鬼頭刀,“這枚玉佩可護住你的心神。”
“多謝。”鬼頭刀。
“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誰在指示這一切。”劍山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