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敲門的聲音響起,張炙心裏還是挺別扭的,不知道該怎麼麵對張品。門吱呀一聲打開,張品看到張炙也愣了一下,兩個人就這麼麵麵相對的站在門前。
“既然來了,就進去吧。”張欣琪路過張品的門前,看到兩個木頭一樣站在那裏不動的兩人。張品和張炙這才反應過來。張品側身,讓張炙進來,張欣琪也跟著進來。張品和張欣琪對視了一眼,張品衝著張欣琪點了點頭。這兩年來,張欣琪幫助自己真的幫了很多,張品真的很感謝張欣琪。
“你們兩個。”張欣琪看著兩個坐在座位上一句話不說的兩個人,也不知道該怎麼幫他們消除心裏的芥蒂。張炙的手搓了搓褲腿。
“我明天就要下山了。”張炙。
“下山?”張品。
“嗯,紫寶門的人來求援,掌門讓我去。”張炙。
“可是你才剛回來。”張品。
“身體已經沒事了。”張炙。
……
“噗。”張欣琪笑出了聲來,兩個人看向她。
“你們倆個,明明兄弟情還在,幹嘛這麼死板。”張欣琪。
“要去多久?”張品抬頭問道。
“不知道,銘星師兄的意思,可能會很久。”張炙也看向張品。
“我會好好照顧你的母親。”張品。
“多謝。”張炙。
……
“你們要不要喝點酒?”張欣琪提議道。兩個人驚奇的看著她,不知道張欣琪為什麼會這麼說。
“我的房間裏有兩壇上好的白玉釀。”張欣琪吐了吐舌頭,其實那兩壇酒是銘星給她的。也是銘星讓她這個時候來張品這裏的。
“我去給你們拿。”張欣琪也沒等兩人回答,跑出了房間去拿白玉釀。張品和張炙對質一眼,又沒了話。
不一會,張欣琪就帶著酒回來。張品和張炙依舊無言,卻對罐而撞。話都在酒裏,兄弟之間心知肚明。張欣琪在旁邊看著,看著這兩個從小無話不說,現在卻有話不說的兩個人。不知道喝了多久,兩個人都趴在桌子上,手中的酒罐子在桌上打轉。張欣琪收了酒罐子,將兩人扶到床上便離開了屋子。夜很靜,水很清。
“他們睡了?”銘星突然發出聲音來嚇了張欣琪一大跳。
“睡了。”張欣琪回答道,不過總感覺哪裏怪怪的。
“關係沒僵,那就好。”銘星說道。
“他這次下山,不會有事吧。”張欣琪有點擔心。
“不會,你和張品以後也要勤加修煉,或許能幫得上張炙。”銘星。
“幫什麼?”張欣琪疑惑的問道。可是銘星沒有回答她,身形破散消失在張欣琪麵前。
“非得這樣嗎,就不能親自過去。”何雪在銘星的身後問道。
“這樣不是帥一點嗎。”銘星說完,何雪歎了口氣的走出了陣法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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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醉之後,一夜過去天剛蒙蒙亮,張炙揉了揉還略微疼痛的頭看了看旁邊還在酣睡的張品,走到門前準備離開。
“你是我兄弟。”張炙說完,推門而出。
“你也是。”張品睜開眼睛,看著合上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