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陳一聽,打了個寒顫。他交際廣泛,軍隊裏有很多朋友,不論懷特派和凱恩派都說羅伊 基德不僅腹黑心狠手辣,看來的確“盛名”之下無虛士,隻不過可憐了那個馬爾蒂尼。
壓榨,這個詞在羅伊嘴裏說出來真是理所應當、輕鬆自然啊…老陳不由得想。
“羅伊,這次我找你還有一件事情。”陳盯著羅伊說:“上次梵卓家替你掃清第五艦隊的雜餘勢力,手段有些偏激了,希望你以後克製一下。”
羅伊一聽愣住了,他冤枉啊,別說對付懷特派的手段了,就是梵卓家到底有什麼力量維森特也是含含糊糊的應付自己,怎麼也不肯多說一句。
羅伊認為這肯定涉及了梵卓家的一些關乎生存的核心機密,按照和梵卓家以及坎貝爾家的協議,在大選之後羅伊才能知曉自己想要知道的一切所以羅伊也沒必要現在去詢問。不過羅伊現在並不知道,維森特並沒有隱瞞的意思,而是他也除了梵卓家有個專門處理陰暗麵的私兵組織之外也是一無所知。
羅伊也隻能對此含糊其辭,陳又說了幾句無關緊要的話便起身告辭了。
就在陳起身告辭的時候,羅伊的公寓外出現了一輛白色的小貨車,車上噴漆的標誌是愛斯卡勒斯最大的一家模型店。
一名身穿藍色製服的模型店店員從車上走下來搬出一個很大的壓模紙箱朝羅伊的公寓走去。假如維森特看到,他一定認得出那就是使自己望穿秋水的模型。
就在店員剛下車走到羅伊公寓的外門柵欄時,異變突生!一個身穿白色風衣的“路人”突然停在店員身後大約五米的位置,白衣人拿出一支手槍瞄也不瞄的就對抱著紙箱的店員開了槍,店員頭部中彈隨後癱軟的地上。
白衣男子走上前收起槍準備處理屍體,嘴裏對著屍體嘟囔著:“BANDAI的模型盒子從來不壓模塑封,沒見過你這麼沒常識的殺手。”
白衣男子把屍體抬進的路邊的一輛加長轎車裏,這時剛走羅伊家走出來的陳也打開車門坐進這輛車。
陳看了看車裏的白衣男子,之後又看到了他身邊的屍體不禁皺了皺眉。
白衣男子也是一名東方人,大約二十多歲,他的頭發很短,短到可以會略不計。
“老板,這是第四個了。”白衣男子笑嗬嗬的戳了戳身邊的屍體,然後拿出模型盒子裏的模型,三拆兩拆從模型零件裏麵找出了一個小型的塑膠炸彈:“前三個是持槍的,都被‘亞伯’的狙擊手解決掉了,這次換了炸彈包裹,我怕那些家夥們爆頭上癮弄得到處是血,所以剛才搶先出手幹掉了。”
“林,我對你說過,你的任務是暗中保護羅伊 基德,像這些明顯的目標讓‘亞伯’處理就可以了。”陳有些生氣的說:“我不想讓魔黨太多人察覺到你的存在。”
被叫做“林”的白衣男子有些不忿的說:“我這不是怕那群家夥汙染環境嘛,你也知道那群變態喜歡見血,最樂衷於打爆別人的腦袋。前幾天被幹掉的幾個殺手,血噴的到處都是,我光處理那些東西就花了不少時間。”
陳看了看屍體說:“開車,我們先把這東西處理了。”
“哦,之後去哪?”
“去見見老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