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夜,你會為你今天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的。”
吳軍咬牙切齒的說著,鮮血不斷從嘴裏嘔出。
“我拭目以待。”
東方夜丟下話,拍了拍身上灰塵,邁開長腿越過吳暈,直直的朝著大床走去。
此時,伊可欣體內的藥力慢慢開始發作了。
她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隻能感覺得到,那股熟悉的氣息正慢慢地接近著她。
東方夜用被子將伊可欣整個人包了起來,擁入懷中,然後把她騰空抱起。
“少磊………救我………”
她眼神迷離的望著東方夜,纖細的雙臂順勢攀上了他的脖子,把頭埋在他的脛間,吐納出陣陣芬芳。
“我在,別怕,沒事了。”
他溫柔的拍著伊可欣的後背,給她最大的安慰。
他抱著伊可欣走出了房間。
吳軍依舊痛苦不堪的躺在地上。
他看著東方夜離開的背影,露出了狠戾的表情:“東方夜,這筆賬,我記下了!”
他艱難的拿出電話撥了出去,等他的人來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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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吳軍定的房間,東方夜立刻給程傑打了一個電話。
“給你半分鍾的時間,在頂樓給我準備一個新的房間,否則明天回家吃自己。”
他強勢的命令,讓還在花叢中流連的程傑苦著一張臉,以光的速度乖乖去辦事。
不到半分鍾,他便把東方夜和伊可欣送入了另一間總統套房。
當他看到門關緊的那一刹那,他緊繃的神經才稍稍的鬆懈了下來。
天理何在,這是什麼苦逼的人生啊?
程傑現在恨不得仰天長嘯,同樣是人,也同樣是男人,更同樣是長的帥的男人,為什麼差距會這麼大呀?
老天爺,您真是太不公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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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奢華的房間,同樣美輪美奐的裝飾,同樣寬大的大床,同樣是被下了藥的伊可欣。有了東方夜的存在,一切都變得不同,給人的感覺是那麼和諧。
東方夜把她輕輕的放置在大床的中間,把包在她身上的被單扯下丟到地上。輕輕的撫摸著她的長發。
“可欣,是我……聽得到嗎?”
“少磊………”
她伸手撫摸著他的臉。
她在做夢嗎?肯定還是夢吧,如果是夢,那為什麼眼前的一切會如此的真實。
她緊緊的抓住他的手,再熟悉不過的氣息讓她的淚水在這一刻決堤。
這張臉,是她想了十年,念了十年,夢了十年的臉啊。
如果是夢,那她永遠不要醒來。
看著她滿臉的淚水,東方夜顯得有些手足無措,他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為什麼跟他原本設定的一百種可能不一樣?
他亂了心智………
“可欣,醒醒,很難受嗎?”他邊問邊用手抹去她臉上的淚珠。
“少磊,我好熱。”
她停止了哭泣,手不停的在東方夜的麵前胡亂地揮舞著,身體也跟著不安分的扭動起來。
東方夜抓住她的雙手,按在她的胸前:“可欣,再忍耐一會,就快過去。”他輕聲細語的安慰著她。
“好熱,我好難受………”
藥力深度發作中的她哪能安分得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