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維未死!
這個時代,殺人終究是要觸犯法律的,葉崢嶸並沒有真的開槍把王維結果了,何況這裏還是巴黎街頭,如此奢華的國際大都市,當街開槍引起的影響絕對是明天報紙上的頭條,之所以這麼做,因為葉崢嶸要把王維的死刊登在報紙上。
隻要明天報紙的頭條出現王維橫屍巴黎街頭,那麼國內的人自然也就明白,自己真的開槍打死了共和國一手培養出來最優秀的特種兵。
三天的時間過去了,王維這三天幾乎沒有吃沒有喝,如果換成一般人而言,三天差不多可以一命嗚呼了,可王維是國家最精銳的戰士,即使三天不吃不喝,身體各項機能依舊能夠達到指定標準。
三天的時間,王維和葉崢嶸說最多的一句話就是:當時為什麼不開槍直接打死我?與其讓我如此苟活,還不如讓我像戰士一樣戰死。
戰死?
對於王維這一句問話,葉崢嶸總是會把王維拉起來,然後像一個男人一樣,找一個沒有人的地方,一對一單挑。最終的結果是,王維慘敗,葉崢嶸毫發無傷。
葉崢嶸的變態,王維深有體會,今天或許是學乖了,這個三十一歲的漢子沉默著,甚至連目光都不再和葉崢嶸交彙。一旦人被打怕了,或許就會忌憚某一個人。
直到第四天,王維沉默的臉龐終於綻放出如孩子般的笑容。
因為……戰狼已死,活下來的是葉崢嶸,以葉崢嶸的名義拜托龍戰幫忙把王維的老母親接到巴黎,理由很簡單,給王維老母親治病。
久別重逢,如今隻剩下唯一的親人,王維激動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在老母親的麵前,王維堂堂七尺男兒對著葉崢嶸‘噗通’一聲跪了下來,戰狼連忙要扶,可是那個躺在床上不能動彈,僅僅隻能蠕動嘴唇的老婦人鏗鏘有力說不許扶,該跪!
該跪!
老婦人的一句話猶如聖旨,王維必須跪下,何況他跪的是他最敬佩的兄弟,把他從死亡線拉回來能夠苟活,還能夠繼續贍養自己的老母親,王維覺得自己男兒一跪值得了。
王維在國外這幾年時間一直靠的是軍隊裏的工資生活,雖然工資比一般軍人高一點,可巴黎高昂的醫療費用卻讓王維望塵莫及。對此,葉崢嶸動用了兩年雇傭兵般生活掠奪來的資本主動替王維老母親負擔醫療費用,對此,王維這個三十有一的大男人落淚了。
“小葉……這輩子我就算給你做牛做馬也抵消不了你對我的恩情。”
這句話是王維的原話,可以說他和葉崢嶸僅僅隻是見過幾麵,同樣身為共和國的軍人,或許這就是戰友情。
夜幕降臨,王維老母親居住的醫院裏有最好的護士,有最好的醫生,所以王維等待老母親睡著之後跟著葉崢嶸走出病房,雙目有些疑惑的看著麵前這個青年,他要帶自己去哪裏?
“王維,聽說過裏昂這個人嗎?”醫院外,葉崢嶸點燃一根香煙,緩緩的抽了一口,不疾不徐。
“裏昂?”
王維咧嘴笑了起來,道:“前世界冠軍……據聽說曾經在巴黎輸了一場比賽,不過在車壇裏影響力巨大。在來法國之前,我已經了解了一些資料,裏昂現在正在巴黎,而且有著一個不算小的地下賽車場。”
“裏昂在為我做事。”
葉崢嶸語不驚人死不休。
“難道…….難道那個神秘車手是你?”王維嘴巴張的很大很大,他做夢也想不到,葉崢嶸居然還可以在國外執行任務的同時發展自己的勢力。雖然不屬於同一個部門,但是王維卻明白,老A的生活應該比自己還要慘。
“兩年的境外任務,與其說是槍林彈雨,還不如說是雇傭兵更加貼切。我為了更加深刻體會戰爭的殘酷,參加了一支名為北極狐的雇傭兵。當年這支雇傭兵在傭兵界完全沒有名氣,隊長是一個看似五大三粗卻沒有能耐的家夥。一次任務之後,我親手殺了那個家夥,如今的北極狐在傭兵界排名第二,而我正是北極狐如今的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