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凶惡的魂獸(1 / 2)

見氣氛有些不對,馬氏上前問到:“發生何事了?”

馬家小姐指著封閝道:“他罵我,他竟然敢罵我,娘,讓他滾蛋!”

馬氏笑道:“你是不是聽錯了?我從來沒聽到過封閝罵人。那一日,林大頭嫌上菜上晚了將盤子直接扣在封閝麵上,封閝一句話都沒說,他與你從未謀麵,怎麼會罵你呢?”

馬家小姐摸了摸秀發,疑惑道:“對……呀!他剛來怎麼會那般罵我呢?不是他?那就是王麻子,就他倆在那嘀咕。”

王麻子冤枉道:“我沒有,我不敢那!”

馬家小姐哪裏是能說的通的人,張嘴就要罵王麻子。

封閝搶話道:“你少冤枉別人,就是我罵的!我走便是了。”

說完轉身便要離開。

馬氏急了,她攔住封閝,將封閝拉在飯桌旁坐下。

“這事已經過去了,誰也不能再提!”

馬家小姐也不吃飯氣急敗壞地回了後堂。

這頓飯吃的很是沉悶,飯後老板娘給了封閝十兩銀子,讓封閝推著拉車去買菜備用。

封閝拉著滿車肉菜歸來時,已近黃昏,站在門外大聲喊王麻子出來幫忙推車。

無人應聲。

無奈之下隻得自行將車拉進後院,進了後院吃了一驚,王麻子竟被吊在樹上,身上滿身都是鞭傷,嘴裏淌著鮮血,地上掉著兩個門牙。

封閝爬到樹上將王麻子緩緩放下,問道:“怎麼回事?”

王麻子吐了口血,惡狠狠道:“下午來了個帶刀男子,是小姐的姘頭,聞聽小姐受了欺負,將我吊打成這般模樣,你快跑吧,他說等你回來也要找你算賬,小姐不知厲害竟為你說了幾句情,那人這才同意放過你。依我看,你的下場會比我更慘!”

封閝為王麻子解了繩子:“你先跑,我去收拾東西。”

王麻子道:“要東西有鳥用,保命要緊那!”

說完一瘸一拐地離開了。

封閝見情況不妙,他可不願與不相幹之人動手,急忙回到庫房中,將那包老板娘賞的煙絲收在懷中便要離開。

剛轉過身,一道勁風將庫房的門關上了。

封閝明白,那男子必然就躲在這庫房裏守株待他。

庫房裏雜七雜八地堆著些酒罐子、醋壇子之類的雜物,唯一能藏身的地方隻有房梁之上。

一個聲音問道:“封公子要去何處啊?”

封閝佯裝恐懼,驚叫道:“鬼呀!”抬腿就跑,這時一個青衣男子從屋頂飄然落地,擋在了封閝麵前。

封閝看了看那人,二十來歲,尖嘴豬腰子臉,滿臉惡像,留著一撇小胡子。此人身材魁梧,比封閝足足高出一頭有餘,背上背著一把大刀。

那人也看了看封閝,與封閝隻一對視,他的雙腿竟不自主地發起抖來,臉上的惡像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封閝平時已極力隱匿自身修為,沒想到僅暴露出的那些便已經震懾住這人,可見此人修為之低。

封閝揮了揮手,示意這男子可以走了。

誰料想這男子竟仰天狂笑起來,拔下背後的大刀緩緩移向自己的咽喉。苦笑道:“玲花,沒有你我活著還有何意義?”

說完就要抹脖子自盡,封閝不忍心看他自殺,施展瞬動步法卸了那男子手中刀。

男子見沒了刀,吃驚道:“你居然會瞬動步法?!你是這裏的店小二?”

封閝沒有回答男子的問題,他說道:“不管玲花是誰?你都不該為她自殺,天涯何處無雜草?你這種人連給這家酒樓擦地的資格都還不具備,竟然還恬不知恥想來會獵黑霄?有點可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