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見微伯父。”
中年人客套道:“少將軍不必客氣,令堂滿山公何在?”
陸雪花如實道:“我爹他去朝野上朝了,聽說丞相的大限就在七日之內。”
中年人驚訝道:“這…哎,丘丞相西去,乃天下之大禍也!天不由人呐!偏偏又在此時,哎!修行界…休矣!”
陸雪花道:“封無盡是何許人?有多厲害?”
聽到封無盡,封閝雙眼一翻,假裝醉倒,爬在桌案上側耳聽著。
中年人道:“別說了,快隨我一道去門外恭迎界王。”
二人說著出了酒樓。
少卿,隨著陣陣馬蹄聲在天下第一酒樓門前停住,中年人與陸雪花一道迎來了五個人進入酒樓廳堂。
中年人示意幾人上穹頂敘話。隻聽得一個熟悉的聲音問道:“令嬡何在?竟敢不出來迎接本大人?”
封閝聽出是劉焱炙的聲音。
中年人搪塞道:“五妹她身體不適,臥床不起啊!還請至尊大人恕罪!”
劉焱炙關懷道:“病的重不重?快帶我去看看。”
中年人苦笑道:“謝至尊大人掛懷,小女在府上不在酒樓。”
劉焱炙聞言轉過身道:“來人,給我備馬。”
這時一個洪亮的聲音響起:“至尊,我看您還是以國事為重啊!”
劉焱炙這才又轉了回來,嘴裏說道:“微員外,既然如此,我也隻能等議完事再去你府上探望五妹,還請海涵呐!”
中年人心說:“煩死我也!好你個厚顏無恥的劉淫賊呀!”嘴上卻隻能說道:“不敢…不敢…。”
陸雪花則一直站在人群末尾,在這些人身邊還沒有他的話語權。
中年人送幾位人物去八樓“穹頂”,陸雪花則是回到封閝身旁坐定,封閝艱難地站起身形,問陸雪花:“那些是何人?”
陸雪花笑道:“是修行界頂尖人物,界王呼延流水,修王聞仲,以及北地天星觀的觀主袁北鬥,南地毒門的掌門章青衣,最了不起的便是冥火至尊劉焱炙大人,隻是劉天師好色的本性從來不會隱藏收斂。”
封閝連打五個嗝兒,說道:“我聽說…天水…嗝兒…至尊…封無穹…嗝兒…也來到了修行界,為何沒有…嗝兒…他老人…嗝兒…家…嗝兒…”
陸雪花笑道:“天水至尊自降下天水為京城製毒後便再沒出現過,沒有人知道他去了何方!”
封閝聞言“跐溜”一聲站了起來,酒醒了大半,釀蹌著要上樓去找劉焱炙問問清楚。
陸雪花攔住封閝道:“咱們這些晚輩沒資格上去,再說你上去所為何事啊?”
封閝道:“我要去找劉焱炙,你放開我。”
這時,中年人急匆匆地跑了下來,見陸雪花和封閝抱在一起,忙問道:“這位公子可是封閝封公子?”
封閝點了點頭道:“正是小夫我!我要去見劉焱炙。”
中年人道:“哎呀!封公子你怎麼喝成這樣了,快隨我來。”
陸雪花聞言問封閝:“你不叫潘安?”
封閝笑道:“當然!我叫封閝。”
中年人下樓嗬斥道:“少將軍,你怎能把封公子灌成這樣?”
陸雪花笑道:“我可沒這個能力,你看看那口水缸吧!我能陪的住?”
中年人一看明白過來,怒道:“好你個五妹,看我一會兒不教訓你!少將軍麻煩你把他攙扶上去。”
陸雪花一身的蠻力怎麼會摻著封閝,肩膀隻一頂將封閝像扛麻袋一般扛在肩膀上,爬上樓梯。
片刻後,二人來到了第八層樓,八樓是以個大單間包房,名為舒心閣,是用來招呼皇親國戚的。
中年人隨後也來到舒心閣門前,敲了敲門,通報道:“封公子帶到。”
隻聽得一個聲音道:“讓他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