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戈家道:“他們對我卻是忠心耿耿!”
夜道:“這一切都不再重要,重要的是,要將戲演下去。”
倒戈家問道:“那孽子是否還要繼續除掉?”
夜道:“當然!這種新生的凡人野種哪裏夠資格擁有地獄力量。”
倒戈家道:“遵命!”
京畿月滿堂梨園後的一間閣樓內,幸象正在為幸輪治療,屋中黑氣彌漫。
突然幸象停止施法,惡狠狠道:“原來如此!夜,你想求死,有那麼容易嗎?”
幸輪緩緩睜開眼睛:“他已經意識到了嗎?”
幸象笑道:“不,還沒有,他還沒意識到,他已歸老夫子所有。”
幸輪大笑道:“大善!還有三天時間嗎?”
幸象道:“教作仁,進來吧!”
教作仁聞言從門框之上掙脫,一瘸一拐地進入房中。
跪地道:“主人有何分派?”
幸象道:“我問你,女人和地位你會做何選擇?”
教作仁一驚,被釘在門框上這些天,他無時無刻不在思念華依月,幸象話中含義很明確,讓他在華依月和自身的前程之間做出選擇,教作仁開始猶豫不決,魚和熊掌他當然兩者都想要,可幸象的意思顯然是二選一。
幸象見教作仁不回答,怒道:“不要思考,說出你的第一個想法!”
教作仁一驚,脫口而出:“前程!我想要前程,有了前程就會有女人。”
幸象道:“愚昧!難道你就不想兩者兼得嗎?既然你隻想得到地位,那麼很好,你建功立業的時機已到,去修行界軍隊中,擊敗所有魔教徒,我包你高人一等。”
教作仁道:“遵命!”
幸象:“快去吧!”
教作仁叩頭離去。
教作仁方才離開,幸輪道:“卸磨殺驢,過河拆橋,兔死狗烹……總之,如此行事乃是正確的行徑。”
幸象道:“他不止送死這麼簡單,他是去以死明智地。”
幸輪道:“我們是不是該登場了?”
幸象搖了搖頭:“等夜坐上皇位,才是最好的時機。”
幸輪:“陰風卷漣漪,波濤衝雲霄,奈何時機未到!”
幸輪說完,緩緩閉上雙眼。
幸象道:“敝日之暗影,烏雀之暗巢,詛咒必將來到!”
話音一落,屋中的黑霧更加濃烈了。
讓我們回到柏樹小院,封閝仍在熟睡,微子伯帶著陸滿山來到柏樹小院,幾人正麵色嚴峻地看著那棵蒼鬆,蒼鬆的針葉在陸陸續續地掉落著。
陸滿山在院中徘徊,本來他心裏就不平靜,再加上瘋人村這種特殊的環境,陸滿山恨不得爬到樹上將這棵鬆樹上的葉子全部拔掉。
微子伯麵色也不好看,他看見陸滿山就會想起陸滿山教授親子禁術之事。若不是陸滿山苦苦哀求,微子伯哪裏願意帶陸滿山前來。
“陸兄,你能不能別晃悠啦!你急有何用?你應該比誰都清楚雪花的傷勢有多嚴重。”
陸滿山聞聽此言,想發火,然而憋了半天也沒吐出一個字來。
這時,西葉推門而出,見陸滿山和微子伯都在,忙上前一一行禮。
微子伯喜笑顏開,上前與西葉客套幾句。
陸滿山怒目看向西葉,並不是對西葉不滿,隻是陸滿山一身將軍氣概,這是他習慣性看人的眼神。
“姑娘,你該不會是魔教奸細吧?我若沒記錯,你是從霧中走出來的。修行界可沒有這種修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