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忙碌為我們的封閝帶來沉重的身體負擔,尤其是為了擺脫影覆法網他浪費了體內大部分的精神力。

封閝這一覺注定會很漫長。

書歸簡短。封閝本想睡個天昏地暗,第二天晌午時分,為封閝準備了肉山酒海得欞煙忍無可忍,來到世子行宮。

封閝不知什麼時候已睡到了長椅下麵的地板上。

清晨時分,來了兩個侍女伺候西葉和紅燭去西域清泉沐浴更衣,二人早已沐浴完畢,被左晚那個中年女子邀請去馬也城遊玩去了。

而今屋中隻剩下了昏迷不醒的微嫵媚和熟睡中的封閝。

這時,欞煙來到房間,將封閝從椅子下拽了出來,拍了拍封閝的臉蛋。

封閝緩緩睜開眼睛,眼皮無比沉重,身體反而更加困倦,有氣無力道:“外公,我好累…放開手讓我在此長眠吧……”

欞煙道:“混賬,不過三個女人就把你折磨成這副德行,你這身體距離當一個合格的國王還差了十萬八千裏。”

封閝眼皮又合上了,很快又一次睡過去,欞煙無奈,隻得將封閝抱起放在水晶床上,並為封閝蓋上那微嫵媚同樣蓋著的毛毯。

欞煙拂袖而去,看來他隻能用肉山酒海招待他未來的王妃西葉了。

很快半個時辰過去,微嫵媚的眼睛緩緩睜開,一睜開眼便看見了一個富麗堂皇的宮殿,她也看見了睡在他身旁不遠處的封閝。

微嫵媚的臉刷地紅了,雙手下意識地護住自己的胸膛,在他昏迷時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這裏又是哪裏,他怎會和封閝睡在同一張床上?微嫵媚腦海裏充滿疑問。

微嫵媚就這樣坐在封閝身邊胡思亂想著,想著想著自己又會心一笑,心裏認定自己已經是封閝的人了。突然,她又想起那口黑棺材中遇見的三個惡鬼,不禁又陷入恐懼之中。

眼下,那個讓自己既崇拜又愛戀的男子自然成為了他唯一的依靠,她不管不顧地撲在封閝身上,死死抱住封閝。

封閝正睡熟間,突然在夢中看見兩座大山從天而降,將自己壓在山下,自己被砸成了肉餅。封閝一驚,渾身的疲憊感頃刻間煙消雲散,猛然睜開雙眼。

一睜開眼就感覺到了熟悉的感覺,那種自己最厭煩的感覺——一個女人像貼膏藥一般粘住自己的感覺。

封閝在放逐地時,經常被那些中年婦人依偎在懷中戲弄,那斷時間封閝的臉幾乎天天都是紅色經常被放逐地中的男人嘲笑。

封閝習慣性以自然風挪移擺脫這貼膏藥,微嫵媚撲了個空,倒在床上。忙爬起身,見沒了封閝,焦急地在屋中搜尋,見封閝正神色緊張地站在床邊,笑道:“你醒了?”

封閝的臉又一次紅了,微嫵媚火熱的體溫依然留在封閝身上。

封閝結巴道:“你…微伯父很掛念你,我帶你回京畿。”

微嫵媚臉一樣紅的像番茄:“好,這裏是哪裏?”

封閝沒有回答,上前一拍微嫵媚的肩膀,施展步法。

京畿,微子伯府上,客廳中微子伯正在會見兩個中年人。

隻聽一個身著短杉的白臉男子說道:“子伯兄,當斷不斷必為所亂,我丘少雲誓死追隨。”

微子伯麵帶疑慮,好半天才說道:“這……萬萬不可,老夫無心界王之位,老夫也成不了界王,丘兄,還是那幾話,你還是令找他人吧!”

這時,另一個身披大麾的絡腮胡子中年人說道:“丘兄,別為難子伯了,他是個商人,不是修行界人。我們不如去投呼延海嘯,就目前來看,他才是最佳人選。”

丘少雲一聽怒道:“王二灲,你如果去投呼延海嘯,咱倆的兄弟情誼便恩斷義絕。”

王二灲一聽拍案而起,怒衝衝地離去。

丘少雲見事情談不成,也辭別微子伯失望地尾隨王二灲而去。看著二人的背影,微子伯也歎息不止——呼延流水偏偏在這種時候被殺。

王二灲似乎認定丘少雲會尾隨他出來,出了大廳後故意放慢腳步,見丘少雲出來,不滿道:“微子伯胸無大誌,枉費了一身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