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扣的眉毛挑了挑,“我有那麼可怕嗎?”語氣超級不爽。
老板擺擺手將盒子推到她的麵前,“拿了東西趕緊走人!”
“我們多少年沒見了,我一來你就趕我走?”紐扣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打開木盒將裏麵的發簪步瑤悉數插回自己的腦袋上,“黑白,我們聊聊。”
老板看著她,眉頭一挑,慵懶的躺在太師椅裏,“單獨?”在得到確定後他的心裏泛起了嘀咕,因為每次紐扣表示要和她聊聊都沒什麼好事情,每一次都要堵上性命的去做這件事情,“二涼、哆哆,你們帶忘川去後院做一下。”
二涼和哆哆看著那個麵無表情的少女,愣了一下才知道忘川指的是她,因為少女一進來沒有說過自己的名字,老板也沒有喊過她的名字,所以他們覺得這少女是沒有名字的。
二涼哆哆他們一走,老板就從櫃台那裏拿出了一碟花生米和不知道多少年的酒放在了她的麵前,“來兩杯唄?”
“好!”紐扣擼起袖子架起腿毫無形象的癱倒在了太師椅裏,“倒酒。”
老板將兩個杯子裏的茶水倒掉,揭開封口,滿滿的酒香彌漫在了這個房間裏,“說說吧,為什麼要我幫忘川。”
“你不覺得忘川很像當年的我嗎?”紐扣拿起杯子輕輕搖晃著裏麵的白色液體,“這酒好像是我收下忘川的時候放在你這裏的。”
“嗯,有幾千年了吧,我記得那個時候忘川還是一個小姑娘,一眨眼都有自己喜歡的人了,這娘嫁也差不多可以喝了。”老板笑了起來,笑的眼眉彎彎的,“我好像還記得你那個時候逼著司言幫你釀這酒的樣子,這幾年你可越發注意自己的形象了,以前我說不答應你可以追殺我幾條街來著。”
紐扣仰頭將杯子裏的酒一飲而盡,也笑的很開心,“沒辦法,年紀大了嘛,沒當初那個體力了,而且都是有身份的妖精了,形象還是要估計一下的。”
“喂,我們是有身份的神仙,什麼妖精!”老板糾正她的這個問題。
“神仙說到底還不是妖精的嗎?”紐扣看著外麵空無一人的街道,“黑白,圓了忘川的願望吧,她是我唯一的徒弟,我不希望她也像我一樣愛的那麼的累。”
“不是我不肯告訴她,而是真的不能告訴她,告訴她了,你徒弟就別想還存在這個世界上了!”黑白歎了一口氣,滿臉的無奈,桌子上的花生米他沒有動一顆,隻是不停的喝酒,“忘川除了是你唯一的徒弟,她也是我看著長大的好嗎?再說了,不耳被關在那種地方,受永世業火的折磨,我能說嗎?我能告訴她讓她去看嗎?”
“可是不告訴她,她會一直的尋找,不死不休!”紐扣拿起桌子上的花生米扔到嘴裏一顆,“我知道把那個地方告訴別人是違反天規的,但是忘川那個孩子你也知道,就算你不告訴她她也會自己找到那個地方的。黑白,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職業病犯了嗎?”老板臉上的憂愁稍微退散了一點。
“你就當作我是職業病犯了吧,講完這個故事我就走,幫不幫忘川你自己看著辦!”
“好,你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