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管子對這座山了若指掌,也知道前麵的路易走且安全,既然顧望初執意自己過去,他便不再勉強,於是取下身上的幹糧遞給顧望初:“這是我娘自己做的幹糧,聽說你們城裏人最愛尋這種吃,她特意叫我給你的。”
“謝謝。”捧著焦老太婆親手做的幹糧,隔著棉布顧望初都聞到了來自大自然的清新氣息的,不由的心中一陣暖意。
“那你快點走吧,”揚起手在眼睛上麵搭了個涼棚,管子估約著也不是很早了,便朝顧望初揮揮手,示意她快點走。
與管子揮手道別,走出好遠顧望初回過頭看,還看見管子還站在原地看著自己,並不時注意著顧望初周圍的情況,顧望初的眼淚差點就掉了下來。
大約一個小時候後,顧望初終於來到了姚月的那間小屋,但顧望初馬上就感覺不對勁,這裏好像剛剛有人來過,因為木門是虛掩的,上麵的鎖已經不見。
有人在等自己,顧望初在心中這樣對自己說道,但她也不知道裏麵的人是好人還是壞人,隻能先進去看看再說了,經曆了這麼多,顧望初的膽子也被鍛煉出來了。
推開破舊的木門,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正坐在門口正對麵。
“好久不見夫人。”這是西裝男說的第一句話。
“是你?”顧望初的語氣中帶了點驚喜,這不僅不是一個壞人,還是一個自己比較熟悉的人。
“是的,我等您好久了。”段厲風的助理似乎也有點激動,但語氣卻帶上了一抹沉重。
“你們,”顧望初將包裹放下來,心裏想著該說的話:“都還好吧?”
“您說的是老板吧?”助理微微一笑,卻忍不住紅了眼眶:“老板還好。”
“發生什麼了?”顧望初立刻感覺不對勁,追問道:“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我來之前都好好的,可是……”助理歎了一口氣,擔憂的看著顧望初說道:“我說了你一定要挺住啊!”
“你到是說呀!你知不知道你這個樣子會把人急死的!”顧望初真的是快要被助理吞吞吐吐的樣子搞的神經發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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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哈……”
段氏頂樓,肆無忌憚的歡笑聲在辦公室裏麵回蕩。
馮爵蹙了蹙眉,做出一副不悅的樣子:“暴哥,我的哥哥躺在醫院跟個死人一樣,你在我這裏笑的這麼開心,會讓其他人誤會了。”
伸手接過馮爵遞過來的紅酒杯,賈必雄敬了他一下道:“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畏手畏腳了?你以為你不笑,他們就不會這樣想你嗎?”
馮爵笑而不語,鋒銳的眉眼中旋轉著巨大的黑色漩渦。
“報社,網站啥的都打好招呼了嗎?”馮爵品了一口紅酒問道。
“放心,明天的頭條——兄弟相殘,段氏大公子暴打三公子,你看,名字我都替你想好了。”賈必雄得意的搖晃著紅酒杯,心裏暗忖著以後還要裏馮爵遠一點。
“那就好,暴哥辦事就是有效率。”不溫不火的說了這麼一句話,馮爵的眉頭又重新皺了起來。
“怎麼了?你的競爭對手不費吹灰之力就被幹掉了,你還有什麼可煩惱的嗎?”賈必雄早年攻於心計,時間告訴他隻靠腦筋還是不夠的,要在江湖上站住腳跟,必須要狠!
這些年來賈必雄的江山有很大一部分是他自己打下來的,所以說有些蠻勁和狠勁在現實中還是很有用的,不過賈必雄在心底,還是最佩服能夠玩心計的人。
“又是煩人的作秀。”一想到網上鋪天蓋地的全部是腦殘粉的安慰言論,就著實讓他心煩。
“哦,你不是專業的演員嗎?”賈必雄調笑道:“像你這張臉,不知道可以迷倒多少女孩子。”
“可惜,最想迷倒的那個卻迷不到。”馮爵挑了挑沒,苦笑似的自言自語了幾句,一口將剩餘的紅酒全部喝光。
若有所思的看著馮爵,賈必雄笑了一下:“想知道她在哪裏嗎?”
冷哼了一聲,馮爵就當賈必雄是在打趣,並不想回答。
“她馬上就要回來了。”賈必雄見他不信自己,忍不住又爆料了一句。
“你怎麼知道?”自從顧望初走了以後,他派人日夜勘察都沒有查到顧望初下落,他還一度以為顧望初真的遇到了什麼不測,難不成賈必雄真的知道點實情。
“跟著段厲風的人走,總是沒錯的。”賈必雄得意的揚了揚手中的空酒杯,示意馮爵給他滿上。
“而且,我還知道是誰把她給逼走的。”賈必雄順便“好心”的又爆了一個猛料。
“是誰?”好看的眸子驟然緊縮,馮爵身上的氣息已經開始變得危險……